回國的妻子知道他在外面有了情人。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馬一鳴自從和盧靜在一塊後,很少的再找其他的女人了。
這完全的不像馬一鳴的做事風格,而且一忙完公務就趕緊趕回到天雲閣和盧靜廝混。
每一次,靜總是穿著很性感的睡衣,要不就是披著一塊浴巾,剛從浴室走出來,頭髮還是溼漉漉的,含而不露的纏住半身。
讓每一個男人看了都感覺要衝動一把的。
馬一鳴已經有一週沒有光顧她的臥室了,偌大的房子,燈火輝煌。
只是空空留了一個不安分的女人。
她就給馬一鳴打電話,馬一鳴正在和那些考察團的一起在一個鄉下的小飯店吃農家樂,接到盧靜的電話後,他就起身到外邊回話,頭和眼睛總是神色慌張的看著周圍,生怕哪一個考察團的人一下子從背後蹦出來。
馬一鳴低聲說:“親愛的!我的小姑奶奶!不是我不想陪你。而是實在走不開,你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這正在節骨眼上,你讓我怎麼脫身,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在那裡有吃有喝的,還想要什麼?就再忍忍,等我忙完了帶你好好的出去逛一段時間。想要什麼都給你。”
盧靜說:“我什麼也不要。我就要你陪著。”
馬一鳴擦著虛寒,說:“乖,聽話。我這就打電話給趙弼。他陪你總可以吧?”
天雲閣的套房,寬敞明亮。
盧靜依舊*著身子坐到陽臺上吹風,翹著二郎腿。
秀腿潔白如雪,眼睛望著遠處的一座大樓,顯得迷茫又有幾分含情脈脈,故作生氣。
盧靜說:“馬一鳴,你就忙吧!你有你的夢想,你有你的事業,你有你的前程,可是我呢?我現在唯一擁有的就是一個需要人安慰的身子。你真的這樣的願意我獨守空房,把一個美好的麗人熬壞不成?”
最後長長地嘆了一聲:唉——不知道這一聲是哀嘆馬一鳴的薄情寡義,還是哀嘆她的命運的不濟和青春的易逝,總之都有吧。
作者不是盧靜本人,體會不來女人心底那些針針密密。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針。
也就不要細細的斟酌了。
如果你是一個女人,這會又在想些什麼呢?
馬一鳴掛上電話後給我打電話。
我沒有陪馬一鳴和考察團混飯吃。而是馬一鳴要我留到城裡,怕那些官場上的朋友要是有事要辦,馬一鳴人又不在,一時半會的也會不來。
有個急事解決不了的,我自然都可以幫他辦妥。
馬一鳴真的不敢想象要是少了我這個左膀右臂,他恐怕真的要累的焦頭爛額的不說,甚至還想考慮在外面花花腸子的和女人親熱,那不是做夢都做不來的事情。
馬一鳴說:“小趙啊!我現在抽不開身子,你抽時間去天雲閣看看盧靜,她想要什麼就給她賣什麼。我這裡可不能耽擱。你就多多辛苦一下好了。你帶著盧靜出去兜兜風,不要把她一個人關在房子,要是生出一身的大病來。到時候真的是一朵鮮花,可是沒處插了,不是,是沒得插了。”
我心想馬一鳴難道就不怕我打盧靜的注意。其實,我已經等待很久了。只是沒有這個時機罷了。
有人說引狼入室,馬一鳴總是忘記我就是一匹被他訓練出來的狼。
狼是從來沒有感情的。我對馬一鳴的感情全是看在金錢的面子上。
我說:“馬局長,你放心,我一定把她帶好。”
馬一鳴說:“一塊出去放鬆了一下也好,最起碼讓她再接受一下大自然的洗滌,女孩子一旦接觸大自然,就好像花兒見到了陽光一下燦爛了。我喜歡女人的野性,我更喜歡有野性的女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