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讓她隨意黑吧?她這是損害你的名譽,你可以向她追究責任的。」
「這不是沒證據嘛。」
安捷一臉的不甘,在腦海中幻想著將她嘴裡的狐狸精大卸八塊以洩氣。
她嘟囔著:「甄茹雨之所以能這麼囂張,還不是因為抱上了大腿,找了個厲害的男人。慕瓷,你也可以效仿啊,你男人那才是真牛逼啊!初恆是誰啊?他爸可是那個幾萬個億資產的明赫集團的董事長初建國啊!初恆自從退役以後,給他爸把公司的業務賺了幾倍的利益回來,現在誰不知道明赫集團的太子爺,初建國的兒子是個厲害的狠角色,比起他爸是青出於藍。」
慕瓷皺眉:「你胡說什麼,他什麼時候是我男人了?」
好在餐廳裡沒什麼人,不然慕瓷真想把安捷的嘴巴堵上。
慕瓷想起和初恆的那點過往,除了滿屏的尷尬真沒覺得有其他,就好像是鬧了個笑話似的。
「你別這樣,好男人是靠自己去爭取的,至少,他曾經喜歡過你不是嗎?這就是你的資本。」
慕瓷扶額,什麼也不想說,睜著她那會放電的美目瞪著安捷。
安捷還是有點眼力勁的,差不多就得了。
她自個倒了杯白開水,望了慕瓷一眼,說:「我聽圈內的人說,甄茹雨和夏雪好像是表姐妹。」
夏雪,走向國際的影后,以清純玉女形象著稱。
聽到這個名字,慕瓷目光一凜,嘴角抿出一道寒光。
家醜不可外揚,慕瓷並沒有跟別人提起過,當年她父親中了別人圈套害得一夕之間百億家產流走,從此負債纍纍,當時,慕爸爸中了美人計,被對手派來的一個女人迷惑,在床上籤下了一個隱患重重的合同,這才致使公司破產。
而那個美人,便是影后夏雪,當時她還沒有現在這般光芒萬丈,是近年來被她背後的金主捧得高高的,才有瞭如今的地位,而她背後的那個金主,也就是害得慕家破產的罪魁禍首。
果然是表姐妹啊,都是一個貨色!
想起這些,慕瓷纖細的手指不知不覺收握成了拳頭。
「慕瓷,你咋了?」安捷看她表情不對勁,擔心的問。
慕瓷撥出一口濁氣。
「沒事。」
她的目光移向窗外的廣場。
晚上八點鐘,廣場上的人流越來越密集,有一些孩子在上面嬉鬧玩耍。
廣場上有幾個人在發傳單,慕瓷目光定在一位穿著黃色波點襯衫的中年婦女身上,那婦女在積極發著手裡的傳單,態度謙卑,一開始,慕瓷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當那婦女轉身對著她這邊,正臉暴露在她的視野內時,慕瓷嚯得從座位上站起來。
安捷見她狀態不對,連忙站起來攔住她:「怎麼了?」
「我媽。」安捷指著廣場上的黃衣婦女。
安捷是見過慕媽媽的,望了眼廣場,還真是。
以前那位養尊處優的慕太太,如今竟然在廣場上發傳單。
知道慕瓷此刻心情不好受,安捷說道:「我去吧,你不方便,被拍到就不好了。」
晚上十點多,慕瓷開著車把慕媽媽柳紅荷送回老宅。
當年住的大別墅賣去抵債,慕父母便搬回了發達前住的老房子住,後來慕瓷工作後,買了房子,本來打算讓父母搬過來住,父母覺得她是明星,跟蹤在身邊的記者太多沒有隱私,便拒絕了她的好意。
「媽,你以後不要再出去工作了,我說過了,我會養你們,會幫你們還債。」
慕瓷沉著臉,想起方才母親卑躬屈膝的發傳單的模樣就覺得心疼。
「我都看新聞了,你的情況也不好,最近銀行又打電話來催債了,我也不能幹坐著什麼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