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數額就絕對不是五億港幣那麼小。安德魯可是對他們的交易明細知道得一清二楚,是他們這個小團隊中僅次於廖承德的第二核心人物,甚至在某些地方的作用還超過了廖承德。
除了安德魯,其他知道鐘意這個賬戶內幕的人就只有一個遠東區的總經理,不過他也不可能,因為這樣會觸怒鍾石,萬一他們撤走資金,這家公司將失去一大筆佣金。這明顯是對他的前途不討好的事,相信任何一個智力正常的人都不會去做。
唯一一個有可能的,就是某個小職員聽到了鍾石和廖承德無意間關於廖小化的閒聊,不明就裡地以為廖承德賺了這麼多,這才有流言的出現。
鍾石和廖承德的猜測和真實的情況相差無幾,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還有廖小化的某些功勞。
這事還要從廖小化的拈花惹草說起,當年他在艾福瑞經紀公司出現,看見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前臺小姐,一時心癢難耐,就挑逗了幾句。後來被廖承德狠狠地訓斥了一頓,也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但是被廖小化挑撥的那個女孩卻上心了,這個名叫梁宛如的女孩原本就畢業於本港的名牌大學,心機可不是一般的深沉,她原本進入金融業,就是為了能釣一個金龜婿,當日給廖小化一副冷麵孔也是出自於欲迎還拒的心理,畢竟她學的就是心理學。
可惜她的這一番功夫卻用錯了地方,廖小化懾於父威,從此再不敢挑逗約她,這讓梁宛如大失所望,在精心安排了幾次“偶遇”後,廖小化依然還是沒有什麼表態,她的心就沉了下去,也因此生出了怨意。
女人的心思是很奇怪的,“近之則不遜,遠則生怨”是最貼切的一種形容。梁宛如知道廖小化根本就是個花花公子,經常出現在八卦雜誌的封面,和女明星們眉來眼去,原本這類人絕不是良配,不過她自信有能力將廖小化掌控在手中,因此也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梁宛如的豪門夢持續了兩年多的時間,原本已經消淡了很多,但是廖承德一家又適時地遭遇了綁架案,讓梁宛如那根在喉的鯁骨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就在前不久,她偶爾聽到鍾石和廖承德在聊天,話語間隱隱透露著“五億”的字眼,而且當時兩人聊天的表情相當輕鬆,不像是虧欠的樣子,她就理所當然地認為廖承德在市場上豪賺五億港幣。
出於報復的心理,她私下裡將這個訊息洩露給圈內的人士。頓時這個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速流傳,最終登上了財經報紙,引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當廖承德闢謠的訊息一傳出,梁宛如還後怕了很久,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她看中的公子哥豪賭輸了五億港幣,而不是像她臆想的那樣。在後怕之餘,她也慶幸不已,幸好當初自己沒有成功,否則現在的她必然會變成天大的笑話。
自然,她對廖小化的那一點小心思也煙消雲散了,以至於後來在經紀行遇上廖小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廖小化還因此納悶了好長時間,以前那個熱情似火的招待小姐怎麼了。
這些都是後話。
在鍾石意識到經紀行出了問題後,就有了另換經紀公司的打算,不過安德魯還在艾福瑞,這裡又是他發跡的地方,再說他們之間還有個未兌現的賭注,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更不好開口了。
鍾石決定和安德魯好好談談。
“安德魯,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在遠東金融大廈艾福瑞公司的貴賓室,鍾石看著面前熱騰騰的咖啡,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
現在的天氣已經有些炎熱了,這個季節喝涼一點的咖啡最為合適,但是鍾石就是喜歡溫度高一點的飲品,艾福瑞的接待人員很是細心,將鍾石等人的口味記得一清二楚,甚至連咖啡豆都是特意去買的。
“呃……鍾生,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