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權。他嘿嘿一笑。接著說道,“如果我們把汪行長現身日本的訊息,和港府公佈打敗國際遊資的訊息放在一起,你想一想。會產生什麼樣的疊加效應?”
“什麼?”岑印權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猛然一拍大‘腿’,絲毫不顧及形象地叫嚷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招實在是太毒辣了!哦,不,不應該叫毒辣,是太奇妙了!”
“資金呢?準備好了嗎?”鍾石又趁熱打鐵地問道。
“早就準備好了!”仍然處於狂喜當中的岑印權咧嘴一笑,猛拍‘胸’脯地大包大攬了起來,隨後一眨眼,略帶詭異地說道,“當然,這部分資金並不是以金管局的名義出的,我們在英屬處‘女’島註冊了一家空殼公司,這一次就是用這家公司的名義進行‘操’作。如果‘操’作得當的話,這一次一定能從日本市場上將國際炒家從我們這裡撈取的全部撈回來!”
你們還虧損?鍾石在心裡暗暗地鄙視了岑印權一番,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他很明白,圍困住國際炒家二十餘萬張沽單的多頭到底是誰。天域基金一共建立了約十萬張的渣單(看多),而市場零零散散的也不過二三萬左右的多頭,其他大概也有十萬張渣單是被一家不出名的資產管理公司所包籠。鍾石懷疑,這家公司背後的金主就是金管局。
而除了這些八月份渣單大獲其利之外,這家公司在九月份也沽空了不少恒指期貨,雖然有對沖的作用在其中,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天域基金放棄託市之後,恒生指數下跌接近千點,這些利潤又被這家不知名的公司笑納懷中。
雖然這些‘交’易的規模不能和金管局在港幣市場上的規模相提並論,但是直到現在,鍾石也搞不清楚,金管局在外匯扶持上到底是賺還是賠。依照他的估計,在國際炒家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口恐怕是更符合事實的真相。
因此,當岑印權說到“撈回來”的時候,他雖然沒有什麼表情表示,但心中卻是很不以為然,不過又不好當面反駁岑印權,只能嘿嘿地直笑。
可能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大,岑印權在吹噓了半天之後就識趣地停下來,輕咳了一聲後,將話題重新轉移開,問向鍾石道:“鍾生,我想問你,你是不是已經在日元上積累了頭寸,就等著我們宣佈了?”
“這是當然!”鍾石也不否認,當場就承認了下來,隨後一翻眼皮,似笑非笑地看著岑印權,戲謔地問道,“怎麼了?難道岑司長打算舉報我內幕‘交’易不成?我可就坐在你面前,只要你喊一聲保安,我保證乖乖地跟著他們走。”
“嗨,這怎麼可能!”岑印權的表情很是尷尬,目光躲閃著鍾石,小聲地嘟噥道,“只是這種事不能多做,你也清楚,日本方面可能很快就會發現我們的計謀,到時候我們就只能快進快出,否則就不太好了!”
“你放心好了,說不定日本方面正希望有新的勢力加入,幫助他們擺脫目前的困境呢!”鍾石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道。
……
鍾石說的並沒有錯,此時日本政fu正陷入到兩難的境地,一方面是想要在東南亞地區大撒金錢,使得雙方的經濟關係更加緊密,結果大筆的金錢撒了下去之後,基本沒多少國家反應。後來他們被迫放棄了救助這些國家的計劃。
而在另外一個方面,因為東南亞的金融危機演變為經濟危機,使得這些國家紛紛透過貶值貨幣來增加出口商品的競爭力,藉此來恢復經濟的活力,而如此一來,日本製造就面臨了較大的出口壓力。雖然在電器、汽車等領域,日本製造依然有著享譽全球的優勢,但在大米、水稻、橡膠、電子產品等方面,他們在國際上面臨的競爭壓力越來越大。
為了應對這一局面,日本政fu授意大藏府放開對日元的扶持,讓其在市場上自由浮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