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慫恿個小警察去威脅別人。這事說出去,我周萬壽的臉上都沒光!”
“爸,我錯了!”
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的周長安,耷拉著腦袋說道,“我不應該這麼做的。”
“不,你不知道你錯在哪!”
周萬壽拿起鎮紙猛然一拍,大喝道,“要不不做,要做就要徹底將對手踩翻在腳底,一線生機都不給對方留下。你要找人,也應該找級別高的人,將整件事坐實坐死,讓別人找不到任何藉口翻盤。現在這件事弄得不上不下,別人打來電話給我,這是**裸地打我的臉啊。”
“爸……”
周長安吃驚地看著自己的老頭子,半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本他認為自己的老頭子是因為自己公器私用才生氣的,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好了,你先起來吧。香港那幫人不要去招惹,不說他們特殊的身份,就單單是在目前的氛圍下,一個不小心就背上離心離德的罪名。不好,非常不好。”
周萬壽臉色稍霽,“而且在其中還有些非常厲害的傢伙,在全球範圍內都有著非常大的影響力,即便是我都不能輕易撼動的角色。上一次北方某市的二把手變動,背後就有香港勢力的推動。”
“啊?”
周長安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內容,當即驚訝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問道,“不會是李家誠那個老傢伙吧?真是沒有看出來他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嘿嘿,這回你就猜錯了,並不是李家誠。”
周萬壽嘿嘿一笑,衝著自己的兒子搖了搖手指,“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管在哪裡,都有一些超脫了規則的人存在。下次記住,在得罪人之前,最好先搞清楚對方的身份,不要捅出一個大婁子,讓你已經退休的老子來幫你背黑鍋!”
“還有,你在香港的那些事情弄得怎麼樣了?”
教訓了對方一頓之後,周萬壽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追問道,“這次棄保潛逃的事情鬧得太大,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要知道我能庇佑你一時,庇佑不了你一世。”
“爸,我已經想通了,以後再也不出去胡混了,就安安心心地在國內賺錢。”
被周萬壽一通教訓,周長安低垂著腦袋,看似虛心受教,其實心中並不以為然,但口中依然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發現國內的機會遠遠多於國外,現在我們國家經濟增長這麼快,我不應該捨近求遠的。”
“這麼想就對了,有什麼計劃嗎?”
看到一直“頑劣”的兒子終於“轉性”了,周萬壽不禁老懷欣慰,笑著問道,“我記得你以前做過一陣子石油裝置配套的生意吧。雖然說我離開石油戰線已經很多年了,但你在這方面做生意依然不太好,別人會說閒話的,還是轉向其他的行業,這樣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石油的生意我已經結束了。”
眼見著氣氛緩和了下來,周長安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刺痛的膝蓋,坐到周萬壽的對面,恭敬地說道,“我也不想爸你都退休了,還落個晚節不保的名聲,所以一早就結束了石油的生意。對了,我這一次打算進軍股市,用資本來支援國家的實體經濟。”
“投資股市?”
周萬壽狐疑地看了兒子一眼,“說來說去你竟然是打算去投資股市?我實在搞不明白了,這個股市到底有什麼可投資的?那些都不過是紙面上的財富,怎麼能說是支援國家的實體經濟呢?”
“爸,這你就不懂了!”
周長安笑著搖了搖頭,“這麼說吧,我投資股票,這些錢最終流向了上市公司。那些上市公司就是我們實體經濟的代表。所以我說的一點都沒錯,投資股票就是投資實體經濟,就是愛國報國的表現。企業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