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希望我跟她結婚?”他先是低聲質問,隨即,又自嘲的笑笑,“是啊,我怎麼忘了呢,你巴不得我不再騷擾你。所以,在收到了喜帖後,甚至連通電話都沒有!”
“喂!南宮烈,冤枉人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夏藍雙手叉腰,手指戳著他的胸膛,“我打你電話,從來就沒有接通的時候,你還反過來質問我?”
南宮烈蹙了下眉,“沒通?”他早就關照過明哲,只要是她打來的電話,一律直接轉給他!
“好了,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夏藍拉著他走進辦公室,把散亂一地的東西收拾好,簡單的交待道,“阿南出事了,後天就開庭,最近我一直在忙他的案子。還有,之前……算了。”本想解釋下之前爽約的事,不過,現在頗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南宮烈坐下來,黑色的緊身褲,包裹著他修長而又結實的雙腿,他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邪肆的目光透露出一抹異樣,卻又似霧裡看花般不真切。
“所以,這就是你這段時間忽略我的理由?”
“拜託,就算要關心,你也有未婚妻吧?”夏藍無意的一句話,讓他的濃眉瞬間擰起,邪眸眯了又眯。他站起來,超過一八零的身高,頓時充滿壓迫感,加上他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更如泰山壓頂般把夏藍籠罩在他邪惡的陰影下。伸開雙臂,牢牢撐在她座椅的兩側,“聽著,沒有未婚妻,沒有婚禮。明白了嗎?”
靠在椅背上,夏藍無奈的撫了撫眉心,“說吧,這次又發生什麼事?”
南宮烈好看的容顏慢慢扯出絲輕嘲,“你還在關心我?我以為,你早就被那個男人佔去了全部心思呢。”
夏藍不悅的瞪著他,“南宮烈,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話拿槍帶棍了?”
他狀似妥協的笑了下,漫不經心的說,“這是奶奶她老人家最後一次的自作主張了。”
夏藍怔了下,“你是說……”
“未經我的同意,擅自發布我的婚訊。”他冷冷的撇下嘴角,臉上的冷漠掩飾不住的殘忍,是夏藍從未見過的。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南宮烈讓她陌生。她不喜歡。
“不管怎麼說,她是不會害你的。”她推開他的手,淡淡的說。
“明知道我心裡有人,還逼我娶別的女人,就算出發點是為了我,sorry,我無法接受。”南宮烈站在她對面,挑起一側眉梢,睨緊她,“我堅持的事,不多,唯獨這一件。誰都逼不了我。”之前,或許有過想要放棄的念頭。可是他錯了,在他離開她不超24小時後,他就悔得怪不得跳下飛機重新抓回她!
靜靜的凝視他,空氣似在四目交接中停止了流動。
“烈,我最不願傷害的人,就是你。”夏藍靜靜的說。
“然後,你還想告訴我什麼?說你愛的人仍然是費司爵,沒辦法給我多餘的情感?”他不屑的冷笑,俯下身子,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湊近,在距離她三公分時,停了住,“小藍,別把我想得太脆弱,也別把我想得太善良。”
夏藍拍掉他的手,瞪著他,“你想說什麼?”
“呵呵,”他充滿魅惑的朝她眨了眨眼睛,“男人都是殘忍的動物,會為了想要得到的而不顧一切。區別在於,文化痞子會更道貌岸然點,而我,更喜歡直接。”
夏藍冷笑一聲,“強暴是犯罪。”
南宮烈搖頭失笑,大手輕輕揉了下她的頭頂,“小藍,什麼時候,你的世界不再是二維的,也許,你就能懂我的心了。”
夏藍送他一記眼白,“我現在沒時間浪費在你身上,阿南的處境很危險,我必須要抓緊時間找線索。當然,”她半闔著清澈的雙眸,笑得有些詭異,“除此之外,我也不會讓某人舒坦了!”
盯著她充滿鬥志的樣子,南宮烈倏然彎腰抱住她,“小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