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闆少有的熱情,她還有些不習慣。
“不用謝,看您客氣的。”老闆點著頭哈著腰,見昕月上了樓,忙抽出紙巾使勁的抹著面上的汗珠。
“慌什麼?事情砸了,有你好看的。”衛朗從櫃檯對面的房間裡開門出來,見老闆一臉的驚慌,忍不住惡聲惡氣的說。
不過,他此時的心情卻好得不得了,因為這裡就是他萬里長征的終點站。
“老……老闆,您放心,這個樓裡就莫小姐一個客人了。”老闆說著從櫃檯裡拖出一張軟椅,“請……請坐。”
他不知道這是哪路神仙,只覺得不能怠慢。
衛朗一屁股坐了下來,小麥從大門外進來說:“大哥,都安排好了。”
“嗯!”衛朗應了聲,指指老闆:“那個誰,你住哪裡?”
她是鐵了心不想被找到
“嗯!”衛朗應了聲,指指老闆:“那個誰,你住哪裡?”
老闆小心的指指他剛才出來的那個房間。
“那你去休息,損失嘛,你看這些夠不夠?”衛朗說著從褲包裡拿出一摞現金,甩在了櫃檯上。
老闆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怎會不夠,是太夠了。
“哎喲!真是謝謝了,有什麼事儘管叫我,叫我。”老闆拿著錢歡天喜地的回了房間,關上房門就開始數著手裡的鈔票。
衛朗在鼻子裡哼了一聲,全身重量都放到了軟椅上,算算時間,汪少的飛機也差不多要到了。
……********……
因為天氣悶熱的關係,莫昕月躺在狹窄的小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頭頂上嗚嗚旋轉的吊扇,吹出來的風都是熱的。
她皺皺眉,悶得有些噁心。
本想起身擰條毛巾擦擦汗,可身子卻懶懶的,沒有精神。
月亮躲進了厚厚的雲層,天邊響起了轟轟的雷聲。
房間裡的空氣悶溼,卻繚繞瀰漫著一股陌生的香味,讓她煩躁的心神漸漸放鬆,慢慢的就進入了夢鄉。
汽車在小旅店外剛剛停穩,小麥就上前恭敬的開啟了車門。
“汪少,莫小姐已經睡著了。”衛朗指指樓上的方向。
汪浩天下了車,撲面而來的悶熱,雜亂簡陋的環境讓他皺了皺眉。
這女人真是瘋了,居然敢帶著他的孩子在這樣的地方生活,看來是鐵了心不想被他找到。
衛朗帶著他上了樓,一股淡淡的黴味直衝他的鼻尖,他墨色的眸子愈加的暗沉了。
通道盡頭的房門被衛朗輕輕推開,等汪浩天走進去後,他又小心的掩上,然後就站在門口,衝剛才守在這的手下揮揮手。
“下去,沒事就別上來了。”他儘量壓低了嗓門說。
整個樓道又沉寂下來。
雷聲越來越大,風捲著塵從半開的窗戶外吹進了房間。
汪浩天靜靜的坐在床邊,沒有開燈。
她是唯一給了他痛的女人
汪浩天靜靜地坐在床邊,沒有開燈。
坐了兩個多鐘頭的飛機,將近一個小時的汽車,他一路上都在想見了面該說些什麼。
後來乾脆在汽車上給衛朗打了個電話,讓衛朗想辦法讓昕月不要那麼快醒過來,他不想一見面就聽到自己不想聽的話。
他伸出手撫上她的額頭,細密的汗珠弄得他一手的粘膩,再往下,頸間也是如此,這才想起房間裡沒有空調。
站起身,他一把就將沉睡中的昕月抱起,輕輕喊了聲:“衛朗。”
衛朗趕緊開啟了門,跟在汪浩天的身後下了樓。
不一會,樓下就陸續響起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
瑞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