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平靜,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異樣。
而歐明軒壓根就不會想到他一直在找的人居然就近在眼前。
撼一翻鬧騰之後,冷斯辰總算是大發善心讓她們先回去,明天再來。
夏如花依舊害怕地攬著花水月的手臂,曾經只屬於他的依賴早就已經屬於別人。
看她漸漸走遠,心彷彿變成一團毛線,她牽著起端跑遠,他每時每刻都想順著線把她拉回來,綁在身邊再也不鬆開。但是,他更加害怕重蹈覆轍,讓她如手中沙,越是緊握,消失得越快。
調。
歐明軒說外面下雨,執意要送他們回家。到了家之後又非要進去坐坐,擺明了是還不死心,想要找出蛛絲馬跡。
“我有點頭疼,先去睡了,月姐,你招待下!”
夏如花說完就溜了,分明是想給他們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
這麼多年來,她曾不止一次地勸花水月要不要回去,可以看出來,學長是真的開始後悔了。雖然花水月一直強調她窩在這個小村鎮裡不是因為她,可當年若不是她,花水月也不會萌生了避世的念頭。對此,她這些年來一直都有愧疚,如果沒有她,花水月或許會更加幸福也不一定。
“媽咪,你為什麼要讓月姨一個人應付那個男人,很不講義氣的!我要去幫月姨!”小白將夏如花送進臥室裡,想來想去都不放心。
“喂!別去別去!”夏如花急忙一把將小傢伙抱到了自己身邊。
“為什麼啊?”
夏如花太瞭解自己的兒子,如果不跟他說清楚,他說不定又要做出什麼驚人的事情,“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別告訴囡囡知道嗎?”
“什麼事情?”
“那個男人就是囡囡的爹地。”
小白驚訝地眨巴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飛快的飛舞著,“囡囡的爹地?”
夏如花點點頭,然後嚴肅地看著他,“記得保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跟我解釋了!今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小白垂下了頭,想來想去不知道怎麼解釋,最後從揹包裡掏出那條手鍊,遞給夏如花,“媽咪,我都知道了,他是小白的爹地對不對?”
夏如花驚愕地看著那條熟悉的手鍊,這是在印尼和冷斯辰度假的時候,逼著他跟自己拍了張合照鑲嵌在了這種特別款式的手鍊裡。回國前夕,他居然告訴自己要和白千凝訂婚,她氣憤地把鏈子拿下來扔給了他。後來還是她自己又耍賴皮把這條鏈子又要了回來。
“怎麼會在你這裡?”夏如花接過那條鏈子,看著那張五年前的合照,心裡一陣酸澀。
小白明白媽咪為什麼會這麼驚訝,因為這條鏈子本來早就該消失的。
“因為,那天你搬著大箱子去燒東西的時候,這條鏈子不小心掉下來被我撿到了。”小白誠實地回答道。
“難怪!可是,你光憑這條鏈子就知道他是你爹地?”
小白把鏈子拿過來,揭開表層的玻璃蓋,將心形照片拿出來,把反面給她看,“因為這裡有寫。”
“寫什麼?”夏如花狐疑地湊過去看,卻狠狠地愣在了原地。
照片後面用圓珠筆寫了五個字。
老婆,我愛你。
是冷斯辰的筆跡。
那個傢伙從來沒有跟她表明的三個字,卻在時隔五年之後,在這種情況下看到。
“媽咪,你不知道照片背後有字嗎?”
夏如花氣惱,“誰會知道那種事情!他從來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的好不好?”
。
客廳裡。
歐明軒正好奇地打量著他們的住處。
花水月端了杯茶遞給他,“歐先生,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