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
簡時午覺得醫生在說劇烈運動和按壓傷口這兩個詞時咬的很重,就像是意有所指一般,然而這裡只有他一個人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不遠處的沈成老僧入定一般的坐著,就像是完全聽不懂一般,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最後,只能簡時午一個人訕訕回答:「知道了醫生。」
醫生當然是不敢多說什麼的,簡單吩咐了幾句便準備離開了,只是說如果後續傷口惡化了,或者半夜有什麼情況便給他打電話就好,他隨時隨地過來。
簡時午又謝了一次。
等醫生走了,房間裡就剩下簡時午和沈成兩個人了,原本以前沒覺得有什麼,自從晚間在車上說了些話後,這會就覺得有些彆扭起來。
簡時午看著沈成房間的書架,隨口找了個話題:「那本書不錯。」
「嗯。」
沈成從坐著的沙發站起身,沒幾步就走到了簡時午的面前,他剛剛才洗過澡,身上披著的是簡單的浴巾,大夏天的浴巾鬆鬆垮垮的系在腰際,隱隱能透過衣服看到男人孔武有力的身材,他離的近了,彎下腰,對著簡時午的臉伸出了手。
簡時午舔了舔唇,呼吸不由的緊張起來,見沈成英俊的臉湊近,下意識的想閉上眼睛。
誰知
男人的手落在他的額頭上,輕輕試了試,低聲:「嗯,沒發燒。」
簡時午懵懵的眨眨眼。
沈成淡淡的收回手:「醫生說你傷口有發炎的傾向,今晚有可能會發燒,要多注意。」
「……」
簡時午一口氣彷彿哽在胸口。
他訕訕的應著:「哦,這樣。」
沈成挑眉:「沒發燒很失望?」
「才沒有!」
男人直起身,轉過身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說:「困了嗎,時間不早了。」
簡時午的確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有點。」
沈成說:「那正好,起來吧,床鋪都是現成的。」
這會是在沈成的屋內,不遠處就是男人那張鋪著柔軟床鋪,意思好像是有點明顯,前世他們婚後也都是一起睡的,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現在沒結婚啊,他不是隨便的人。
簡時午白皙的小臉蛋揚起,聲音清脆:「會不會太快了,我還是睡客房吧。」
沈成挑了挑眉:「我就是要帶你去客房。」
「……哦。」
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房間裡出來,沈成走在前面,簡時午跟在後面,好在男人後背沒長眼,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瞪他一眼,以洩心頭之恨,這個狗男人以後求他,他都不會一起睡的!
客房到了,門被沈成打開。
乾淨整潔的客房被傭人們打掃的整齊,沈成走到茶几處,上面有送過來的藥和煮好的熱水壺,他彎腰將水倒好,回頭說:「別看了,過來吃藥。」
「…來了。」簡時午從小就討厭吃藥。
因為他的喉嚨很細,每次不管喝多少水藥都下不去,最後在喉嚨把外面那層藥衣化掉,苦的他臉皺成一朵花,所以他能不吃就不吃,如果是感冒發燒的話,一般選擇掛水,或者趁著甄美麗不注意,把藥丟掉。
看著桌子上的藥,簡時午開始了他的表演:「水有點燙,我一會再吃。」
沈成沉默。
「你先走吧。」簡時午一臉坦然,演技滿分:「我一會水涼了就吃。」
沈成慢條斯理的在他的身邊坐下:「沒關係,我不困。」
簡時午震驚的看著他。
男人英俊的臉近在眼前,勾唇:「不趕時間。」
簡時午開動了小腦瓜,他端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