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到一半的冉依顏聽到他的話真是氣噎,斜眼看了他一句,他又是從哪裡搬出的那套理論,什麼叫她跟別人生的女兒是女兒,他風冿揚的女兒就是女兒了。
突然想到,哦,是了,他一直當她手裡這個女兒是她和別的男人結婚生的。
這個混球。
冉依顏懶得理他…。
給孩子洗了澡,然後,穿了衣物…。
她自己也洗了澡,然後去找了過去的衣服穿上,風冿揚要她留下來,她強行想走是不走不掉的,而且,更多的是,她也覺得,寶珠這個孩子對自己太疏離,她長大這五年中,她腦袋裡幾乎沒有關於她的任何印象。
冉母一下午都沒有見到冉依顏回去,焦心到不行,然後一打聽才知道又被拐進了風家,急忙給冉依顏打電話,而冉依顏在電話裡跟她們說自己就在別墅裡住幾天就回去。讓他們放心…
冉依顏洗完了澡在陽臺上給冉母回電話,而風冿揚什麼時候就從外面進來,站在窗前的落地窗前面,看著她穿著粉紅的絲綢睡袍靠在陽臺上給冉母回電話,那美麗柔軟的發落下,直落胸前。
那白皙的小腿踩在涼拖上。
依然是那一副雍容中帶著溫暖的感覺。
風冿揚真的這樣覺得,這是他這麼幾年來心第一次這樣暖起來,他最終還是覺得,這個家,只有她在,才會像個家。
無數次,他在夢中,就夢見她的身影這樣又一次出現在臥室裡,不管是躺著的,站著的,靠著的,只要有她的存在,他的心才能暖的起來。
住幾天,雖然冉依顏在電話裡明明確確在電話裡大聲講只住幾天,因為她不知道風冿揚就在她背後的臥室裡,盯著她的背影抽菸。
有一下每一下的抽。
看見她打完電話要轉身了,才一轉頭將手中的菸蒂戳進灰缸裡,然後若無其事的從靠著的牆上站起來,那頎長的身材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的從臥室的門走出去,下樓。
她說只住幾天,他又怎麼可能讓她只住幾天。
他會在她住下之後不停的找事兒,讓她住幾天又再住幾天,再住幾天後還住幾天,然後,這樣,走不掉了。
她是他的老婆,誰都搶不走。
他的那個姘夫,他一定會讓她跟他離婚。
晚餐,冉依顏抱著三歲的小丫頭下樓,對著別墅裡的生活習慣,包括開飯的時間她一向是熟悉的。
而坐上飯桌,她以為只有四個人吃飯,風冿揚和她還有他們的女兒,結果,在風冿揚右下手卻多出了一個人,一個還很漂亮的女人,然後,這個女人看到冉依顏存在在別墅裡有點驚訝,然後主動對冉依顏笑笑,自我介紹是寶珠的導師,寶珠的生活上都是她在指導,因為風冿揚對照顧孩子的事兒,或者說女孩子的事兒不太懂,就請了她進來,叫柳絮。
柳絮一般在週末過來,然後可以留在別墅裡吃飯…
她對冉依顏禮貌的笑笑,冉依顏也對她禮貌的勉強笑笑,然後謙和從餐布上抬手請她先用取餐具,這是主人的一種敬讓,因為,冉依顏在這個家總還是有半個女主人的範兒,柳絮微愕,瞬間反應過來了,尷尬的對冉依顏笑笑,然後抓起自己餐布上的擦的能照出人影的餐具。
而接下來,給冉依顏盛飯的時候,看到那微微有點熟悉的手,冉依顏幾乎是抬頭忍不住又看了一遍。
穿著一身藍色的工作服,帶著工作的帽子,那臉上,保養的依然得宜,白嫩白嫩的,冉依顏幾乎是有點不敢相信,餘夢芝居然還在這裡。這個傭人,當的還真的是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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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給我灌!”
眼前的婦人柳眉倒豎,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