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搖頭,這男人,還是不會揣測女人的心裡,你現在不去,待會她的脾氣會更大,這種小女人,脾氣都是醞釀式的,現在不去說點甜言蜜語,待會想說可能女人都不聽的。
但是,他沒有將這些話告訴風冿揚,而風冿揚一直對冉依顏的小情緒都不那麼放心上,對他來說,女人的情緒本來就是多變,而且,他最害怕這種內心感情豐富的女人,所以,女人耍小脾氣的時候,躲一會兒就對了。
顏兒。顏兒。你就讓你寶貝老公偷著歇會兒…
但是,冉依顏是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的,她只知道她生氣,他又不理她,每次,她耍小脾氣的時候,他都不理會她。
這一點都不甜蜜,浪漫。這個死風冿揚,就不能將就她一點麼。
她一個人從大廳出來,然後去了後面廊上,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圍欄上。
旁邊一朵月季被她用手摘上來,然後將花瓣一朵朵撕開,弄的滿圍欄都是。
好久,山莊裡的開飯的鈴響了,然後冉依顏本想起身,然後就看見風冿揚懷揣了手,從側面的長廊過來,懶懶的步子,一走一瞄眼她,
然後方向是她這邊,冉依顏知道他肯定是過來逗她的,但是,現在遲了,她的火兜了一肚子。
然後,看見他是從側面的長廊過來,立馬冷著臉將手裡的只剩下花萼的花朵兒,往地上一扔,老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反身就朝另外一個方向離開。
“哎哎哎。”見此在跟在後面的風冿揚一下子急了,伸手一連幾個‘哎’,但是冉依顏硬是沒有理他。
他終於將他的鹿肉吃滿足了,就來理她了,但,她冉依顏才不是什麼備用,她要做他心裡的第一位,她要是他心尖上的人,每次被人這樣忽略有個什麼趣兒。
不給他點教訓,他會一直沒個完。
“老婆。老婆…”男人跟著她從走廊到飯廳,一直是這個聲音,如纏著媽媽要零食的小孩,撒嬌,賣萌,但是冉依顏就是不理他。
她走的很快,就是不讓他跟上她。
最後,果真,到了飯廳,風冿揚的步子就緩下來了,也再聽不見軟綿綿的喊老婆的撒嬌聲了。男人立馬冷沉的臉色,手悠然的揣在褲兜,變的一本正經。
人都入了大廳,聽見都搬動凳子的嘩嘩的餐椅摩擦地板的聲音,風冿揚自然是坐在冉依顏旁邊,然後,陰鬱的眼眸卻是看向側對面的風明輝。
風明輝上次被風冿揚打的進了醫院,現在額頭上都還有一些傷疤,只是那次風明輝從醫院回來之後,老爺子卻沒有主動問他的傷勢,也沒有問何人打他,而他自己也不敢或者有證據說是風冿揚打的,當時打的時候,病房裡面只有他身邊的兩個保鏢和冉依顏看見了。
醫生是提前走了的,他沒有想到風冿揚會突然打人,動作那麼的快,猛,他連一點準備都沒有。
兩個保鏢雖然看見了是風冿揚打了他,但是,這是他的人,證詞不足以取信老爺子,冉依顏肯定不會開口做目擊證人指控她的丈夫打人,萬一搞不好,讓老爺子覺得他是在無事生非,故意滋事,並且破壞兄弟之間的感情,乃至整個家族的感情,那就完了,老爺子一向最在乎整個家族的內部團結,兄弟之間不能相互嫉妒,怨恨,所以,當初在風冿揚掌握風家產業成為風家掌權人的時候,他和爸爸也是一直隱忍,總之,在老爺子面前做出這些利益之爭是不明智的。
現在這個風家財產還是老爺子說了算,所以,一旦惹老爺子不高興,就很有被剝奪在風家的掌事權,誰都是一樣,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然後在醫院吃的虧也只有默默咬著牙忍著。
而,風冿揚似乎也知道,所以,他這樣的眼神看他,就是在給他進一步的警告。
兩個男人之間的鬥爭還在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