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摔在酒桌上,又從酒桌滑落到地上,他猛的一咳,吐出一口鮮血。
酒吧裡的客人都嚇的紛紛的結賬走人,瞬時酒吧裡安靜了下來。
酒吧的老闆,剛要過來勸阻,被一旁的巴扎攔下來,說了兩句,他便也離開了。
江年驊淬了一唾沫,罵著“媽…的。我江年驊的女人,你也敢弄來喝酒,你他麼按的什麼心?”
齊士伸手擦了擦鼻口處的鮮血,踉蹌著起了身,
“江年驊,你問問你自己,為什麼讓她這麼難過?她為你付出過多少,你他麼都忘了嗎?”
“我們兩口子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你以為我想插手啊,你以為我稀罕管你這些破事?你有沒有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自己心裡沒有數嗎?”
江年驊咬了咬牙根,伸手攥著齊士的領口,冷冷的盯著他的眼睛,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怎麼?你這是想取代我?”
齊士吐了一口夾雜著唾液的鮮血,笑了“如果,你繼續讓她難過,我一定會讓得償所願的。”
“媽…的。”江年驊的拳頭,就像一把剛硬的錘頭,毫不留情的打在了齊士的臉上,身上,直到打到他混身是血,奄奄一息,江年驊才被巴扎強行拉開。
“老大,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齊士不是不能還手,可他選擇了默默忍受,他知道,他傷了,她不會知道,可是江年驊傷了,她會難過,會傷心,會記恨他的。
他不要她的難過,也不要她記恨他。
第670章 坐了整整一夜
“齊士,我警告你,你他麼離她遠一點。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江年驊拿起外套,掛在肩上,走出了酒吧。
巴扎給了酒吧老闆一沓錢,交待了幾句,也離開了。
酒吧老闆,看著躺在血灘裡的齊士,怕出事,趕緊撥打了120。
當他想撥打110報警的時候,齊士用僅存的那點力氣,制止了他。
他不想事情鬧大,他還死不了。
當塔裡把文錦瑟從圖書館出來和齊士進了咖啡廳的照片發到他手機之後,他就已經要炸了,再到後來那一張張酒吧裡的照片,已經徹底的讓他失去了理智。
“開車。”
江年驊伸手把醉倒的文錦瑟攬進了懷裡,她的臉色透著深深的紅暈,酒氣熏天。
他不禁擰緊了眉頭“到底是喝了多少。”
大床上,文錦瑟醉的不醒人事,坐在大床對面的江年驊,一直這樣緊緊的鎖著她,目不轉睛,
他知道,這段時間,兩個人的心裡都不好受,
這件事情,他還沒有頭緒,他拿什麼來面對她,
對她說,忘了吧,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怎麼可能。
他拿起放在床頭上的那個布娃娃,苦澀的扯動了一下唇角,她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下。
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起身拿著車鑰匙,出了別墅。
車子漫無目的的在街邊遊蕩著,從城南到城北,從城東到城西,最後車子停在了老宅的前面。
他並沒有急著進老宅,而是坐在車裡燃起了一支菸,
很快白色的煙霧就瀰漫了車內狹小的空間,他輕按一下按紐,車窗降下。
煙氣從車內飄了出來。
深秋了,天氣很冷,江年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墨藍色襯衣,還因為剛剛打過架,微微皺著。
一支,兩支,三支,幾乎在抽完一盒煙的時候,天也漸漸的有了白色的亮光。
他坐在老宅外,坐了整整一夜,
他想了許多,想到了從前他們一家三口生活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