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炫道:“徒兒也知道此事棘手,不過既然常笑仍對你有意,那他應該能聽進你的親口勸告。”
白玉道:“以前是如此,可是如今我和他已經二十年沒有見過面了,我也不知道他會變得怎樣。先不說這些了,你讓我看看我能否解開你的穴道。”說著雙手按在天炫的背心,運氣試探,卻大吃一驚道:“常笑的功力已經如此之強,我用全力也無法衝破你被封的穴道。”
天炫道:“難道只能求助於師父了?”
白玉點點頭道:“你也不用著急,我此行的目的就是通知神槍堡的各大高手,一同去聖劍山莊商量對敵之策。”
天炫道:“如果商堡主都去的話,會不會中了常笑的調虎離山之計?”
白玉道:“常笑還不至於如此卑鄙,他想在比武大會上獲勝,那麼他才能名正言順地統治江湖。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這次神槍堡決定只派張方舢作為代表去聖劍山莊。”
天炫道:“那麼何時起程?”
白玉道:“明日就起程。”
天炫道:“還有一件事,我從常笑那裡帶回一個姑娘,她長得和您有些相似,以我的直覺判斷,她有可能是當年被常笑搶走的你的女兒。”
白玉眼睛一亮道:“她在哪裡?快帶我去見她。”
只聽一人道:“炫兒啊,你怎麼和女孩子鬥嘴?”
天炫見廊道上走來一個美少婦,正是師孃白玉,忙施禮道:“徒兒拜見師孃。”
白玉道:“不必多禮了,你這次處闖江湖卻已經有了一些作為,我和你師父都為你高興。”
天炫道:“師父和師孃皆已出山,可為何未見師父?”
白玉道:“你師父已先行去了聖劍山莊。”
天炫道:“這麼一來,我們應該可以對付常笑。”
白玉眉頭微皺道:“不要無禮,他畢竟是你的師叔。”
天炫見師孃秀眉明眸,容貌與才二十歲的商琴琴和司馬殷相比也沒有絲毫遜色,要不是她是少婦的裝束打扮,別人還以為她還是個少女。難怪常笑對她如此痴迷,可是常笑太過偏激,如今的恩恩怨怨就是因此而起。從師孃的眼中天炫能感覺到,師孃還是深愛著常笑,可是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嫁給我的師父呢?我的師父也絕不是乘人之危,橫刀奪愛的人。在師孃眼中也常能看到她對師父的愛意,只不過這兩種感覺卻稍有不同,師孃對師父是敬愛,對常笑才是真正的情愛。難道是已經過世的師祖白風強行逼這師孃嫁給師父?可是這件事師祖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師孃心中已有了常笑,可是她卻要嫁給師父,對一個少女來說是痛苦的事。師父明知師孃喜歡的是常笑,可是還是娶了師孃,自己的妻子對自己只有兄妹之情而無夫妻之情,對一個男子來說也是痛苦的。常笑在與師孃相戀幾年後,對這份感情已經全心投入,可是卻見自己的心上人嫁做*,對他這個痴情人來說更是痛苦的事。真是天意弄人。
天炫道:“我也期盼師叔改邪歸正。”
白玉道:“對,這次我和你師父一定要讓他迷途知返。”
天炫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白玉道:“何話?”
天炫道:“解鈴還需繫鈴人,師父,師孃,師叔之間的事恐怕也只有你們能化解。”
白玉道:“只不過恐怕就是繫鈴人也難以解開此鈴了。”
天炫道:“徒兒也知道此事棘手,不過既然常笑仍對你有意,那他應該能聽進你的親口勸告。”
白玉道:“以前是如此,可是如今我和他已經二十年沒有見過面了,我也不知道他會變得怎樣。先不說這些了,你讓我看看我能否解開你的穴道。”說著雙手按在天炫的背心,運氣試探,卻大吃一驚道:“常笑的功力已經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