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囂墨對今晚的行動十分滿意“不過,雖然當中出了些小意外但總體還算不錯,沒有影響大計劃,而且完成的非常順利。那個雷單的殺人證據我已經全部掌握了。”
“你真的有證據?”年曉魚不敢相信,他怎麼可以這麼快。為何自己不知道,何時動的手?
程囂墨知道他們疑惑,便講起當日情況。
原來程囂墨並沒打發小七離開,而是借住他們丐幫的人脈一同尋找了雷單殺人的證據。此人膽大妄為,是當街活活把人打死,所以知道此事的人很多,當中也有不少丐幫弟子親眼所見。人打死之後又叫人把屍體扔進了亂葬崗。
透過多人打探找到了亂葬崗,只可惜屍體已經腐爛根本辯認不得。所以才叫李弗清來個強制畫押。這些都是程囂墨一早就考慮到的,畢竟案子發生了好些天了屍體腐爛是有可能的。所以他們才不得不做兩手準備。
年曉魚聽完一陣頭暈目眩“合著這就是你說的證據?”她有些不敢相信“人家縣令老爺又不是傻子,何況是擺明了官官相護,你即便是看見了人家殺人也不能怎麼樣何況還只是一張畫了押的破紙,大可以說你們栽贓陷害。拜託能不能來些十足的東西,這樣很叫我心慌。”
此事本就是以卵擊石的,所以程囂墨他們也無十足把握,畢竟這個雷單身份不凡,牽扯的太多太多他們也是搏一把了。
此時,程囂墨和李弗清都沒再說話。年曉魚看著兩個木頭一樣的人,更是急切不已卻也是無話可說只得乖乖閉嘴。
第二日,京城衙門的鼓敲響。縣令大人急匆匆升堂問案,只是低頭一看被告之人居然是雷單大少爺,瞬間五官扭曲嘴角抽搐厲害。這叫什麼事,要是讓刑部侍郎大人知道他家侄子被告上衙門又得責怪了,又說自己無事生非。
又瞅了一眼原告之人是一位年邁的老婦人和一位年輕的小媳婦。這就好辦了,縣令大人忽然輕鬆了不少,依舊擺出平日的高高在上的模樣,一敲驚堂木,說了幾番官話。
“來者,所告何事,快快說來。”
老婦人哭喪著臉,連連磕了好幾個頭強忍著喪子之痛哭訴道“大人,民婦狀告雷單。他殺我兒搶我兒媳,還霸佔我家,請大人做主!”
“胡說,你們胡說!”話音剛落,雷單就急了“大人,事情並非如此。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家兒子,跟他們家也是毫不認識的,又怎麼會殺他兒呢。再說他們家兒媳不是在她身邊嘛,何來強搶之說。另外我雷家這麼多田地又何須惦記你們家的破地方。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家有屋子嗎?那個破爛不堪的茅草棚?哼,本少爺家的畜生也住的比你們強又何來霸佔之說。”
“嗯,此言有理!”縣令大人十分贊同的說。隨後又看向老婦人“我說你這婆子是否老糊塗了。你們家那個破地即是毛賊來了也不願久留何況是人家雷單少爺。你們這幫刁民是否想借機很詐人家一比?識相的快些退下,本官既往不咎,否則本官可要叛逆擾亂公堂胡說八道企圖敲詐勒索!”
“我,我……”老婦人無法辯駁,便對他們官官相護如此黑白不分還能說什麼。
老婦人氣的說不出話來雙手顫顫巍巍又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兒媳婦。
“大人此言差矣。”言者是身穿白衣的坐著輪椅的年輕人。此人一上來便是擲地有聲的反駁了縣令之詞,隨後又胸有成竹有理有據的擺出自己的觀點。
“大人,在下是這對婆媳的狀師。請允許我說幾句公道話!”
縣令大人一臉不屑,想著不過是個沒腿的竟然這般目中無人,本官倒是聽聽你們吐出什麼來。
“好,你且說來聽聽。”
程囂墨一展摺扇,淡然解釋道“此案很簡單,雷少爺因看上人家媳婦,所以與人爭搶。見其不肯便下毒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