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曉魚好奇,問了幾句“彩兒姑娘,你這屋裡的薰香挺好聞的,哪買的,貴嗎?”
彩兒無奈,偷偷白了一眼心想著這姑娘怎麼事這麼多,無奈是少爺請的上賓不好不理不睬,只能耐著性子回答了幾句。
“不過是普通的薰香罷了。我只是對香的東西很是痴迷,所以即便是沒錢也要扣出一些買薰香。就好比大多數姑娘喜歡漂亮衣裳一樣。即便知道沒有錢,也是想著法子的賺錢買衣服,年姑娘也是女孩子,應該不難理解吧?”
“呵呵,不難不難。正常,正常。”年曉魚繼續幹笑。心裡卻不這般認為,正常個鬼,她的這些話是沒有錯的,的確是這個理。可是她太聰明瞭以至於讓年曉魚覺得她的回答是完完全全針對自己的問題在說。可自己沒有指明內中寒意,她卻回答的分毫不差,好像是聽到內心獨白一樣。如此精準的回答怎能讓人不怕,這丫頭好厲害。
為了驗證自己的疑慮,年曉魚又故意弄掉了茶杯假裝去撿,茶杯倒是很給面子,滾得不是一般的遠。年曉魚一邊賠笑一邊彎腰尋找。
“真是不好意思,彩兒姑娘。你瞧我笨手笨腳的,連杯子都拿不住,不好意思。”趁著撿被子的時間,年曉魚順勢偷瞄了一眼周圍的東西,發現床底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因為光線問題沒看太清,但是隱約之間好像是有東西的,是個盆。奇怪,什麼東西要藏的如此隱秘不是很奇怪嗎。
不對,不對。年曉魚又立馬否定了自己的猜測,若是一個人把床底當成是藏匿東西的最佳之地,也該是往最深處最裡面放,另外也會用箱子鎖起來什麼的。但是這個盆子明明就在床口,一眼就看到了更別說是藏匿了。
她既然這般寶貝不可能藏的這麼淺顯,顯然是急急忙忙之下暫時存放之所吧。想到這又忽然想到方才叫丫頭開門之時,丫頭好半天才開,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彩兒見年曉魚明明已經撿到杯子了卻始終沒有站起身,還一直蹲著眼神望著自己的床底,急了。怒氣衝衝站起身吼道“年姑娘,你這般盯著人家床底看是作甚,難不成還擔心我床底下藏人不成?我見你是少爺請來的貴賓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如今你這般不識規矩實在是太叫人吃驚了!”彩兒已經忍不住了,幾經壓制的怒火還是迸了出來。
年曉魚連忙賠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彩兒姑娘。我方才一時走神,許是昨晚沒睡好,真抱歉。”說著,連忙轉移話題“別說了,快些吃饅頭吧。不然餓壞了肚子怎麼伺候邱夫人。快吃吧。”
彩兒也不再大吼大叫,立刻恢復平靜“你放著吧,我一會會吃,現在想去洗澡了,年姑娘請回吧。”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不耐煩,想快些趕走年曉魚。
但是年曉魚是出了名的難纏,不得到一些她想要的是不會走的,笑道“洗澡還早哩。時間還早,夜色未深。這麼早洗了澡上了床也睡不著。何況一個人多悶呢,倒不如我陪你說會話。方才聽你說喜歡香的東西,不知道你有否聽過七里香?這可是極香的香料,好東西,市面上罕有,我也是聽人家說的。很想見識見識可惜沒怎麼見著,聽說你愛薰香可否聽過這個名字,能否告知一二,我很好奇。”
彩兒有些不耐煩,語氣中也夾雜著幾分厭惡之味,雖然極力忍著怒氣,但還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幾分討厭。
“如此罕有之物我哪裡知道。我一個丫環每日也就上街買菜之時能見一見新出的薰香,不過也只是見一見罷了。要想買還得積攢好幾年。”
“好吧,真抱歉,瞧我這張嘴不會說話。”年曉魚象徵性的給自己一個嘴巴子,轉而又換了話題“你這又是什麼薰香,好像挺好聞的,我想去買一些。跟凝桂一比,可是便宜還是貴?凝桂這種薰香放了桂皮聞著自然,而且價格也公道。不少人家都用這個,你常用嗎?”
彩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