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宗後門巷內便是展開了一場亂鬥。
楚牧羽眼睜睜看著公孫厄被四名下人夾攻,卻是無能為力!因為他心中瞭然,這只是幻境,一切都是過去。
“噗……”
公孫厄被兩名下人抓住雙手,一個下人從後面拽住他的長髮,剩下那名下人這是一記鉤拳打在公孫厄的腹部,一口酸水頓時噴天吐出。
“你們這群走狗,賤人!”公孫厄拳頭上佔不到便宜,咬牙切齒,嘴硬地叫道。
下一刻,公孫厄居然不顧頭髮扯痛,扭頭朝左側的下人貼去,一口咬中下人耳朵。
“啊……”
一聲慘叫隨之傳來,左側下人鬆開抓住公孫厄的雙手,吃疼地捂住傷耳倒退數步。
而公孫厄嘴裡吐出一截斷耳,嘴角滴落殷紅鮮血,冷笑的整個人猶如一尊魔神,左手雙指似劍,戳向右方下人的雙眼。
公孫厄除了一身無與倫比的劍法,幾乎沒有可以再驕傲的地方,左手既出,豈有不中之理。
“嗤……”
怪異的聲響,公孫厄兩指生生刺破下人的雙眼。
後面那下人見勢不妙,單臂成剪,一把夾住公孫厄的脖子,而前面那名下人卻是被公孫厄的魔鬼樣子嚇到,慌慌張張地往雷鳴宗內跑去。
公孫厄無法前後兼顧,雙手後伸,倒抓住下人的頭顱,此時渾身使力,一個背摔將後面下人拋到了前面。
容不得繼續報復,公孫厄瞄了一眼後面,狼狽地逃竄而走。
“這算什麼?”楚牧羽看著鬼老的華麗反擊,一臉疑惑:“不是說鬼老是廢材嗎?”
公孫啟則是哀嘆一聲,道:“人言可畏!大宗派裡的暗鬥又豈是你能明白的。”
“接下來呢?”楚牧羽著急地想要看下去。
公孫啟於是隨手一揮,下方頓時又是秋葉飄飛,滿園淒涼。
雷鳴宗廣場上浩浩蕩蕩數十萬人整齊而立,而翌雷塔前,公孫博氣灌丹田,宏聲宣佈道:“雷鳴宗直系弟子公孫厄,不學無術,十幾年間毫無作為。他這禽獸居然藉著酒後亂性,將其妹姦殺,不料被下人發現,重傷二人後,倉惶鼠竄!我現在宣佈,即日起,公孫厄從我公孫家譜除名,為叛離我公孫家的廢材。能殺之取回項上人頭者,賞黃金萬兩!”
“過分!”上空的楚牧羽怒不可遏,雙手成拳,恨不得跳下去將那公孫博痛打一頓,“老爺爺,鬼老是被冤枉的!你當時在哪?”
“我當時正在東海苦尋龍族,不料卻闖入一處封印。一頓就是二十年後!”公孫啟無奈一笑,“我與封印中一隻異獸激鬥二十年,終於達到悟天期,破印而出!可惜,那是已經晚了。”
“為什麼晚了?”楚牧羽看著腳下風雲變幻,時光如梭,不耐煩地問道。
“等我回到雷鳴宗的時候,厄兒已經揹負了二十餘年的罪名,事情早已淡去,當初那些下人更是被殺人滅口,死無對證。我重新掌管雷鳴宗後,就開始命人大江南北地尋找厄兒。終於是在通州一戶村裡找到了他,不過此時厄兒已經娶妻生子,還有一個三歲大的孫女。”
“難道就是現在的公孫家主?”
“小傢伙頭腦真好使,老夫我就和聰明人說話。不錯,公孫桀就是厄兒的兒子!這也算我對厄兒的一點補償吧!”公孫啟淡淡而道。
但楚牧羽還是想打破沙鍋問到底:“那鬼老為什麼沒有跟著回到雷鳴宗?”
“那是他的倔脾氣!既然以劍無法入形,他便要尋找自己的道。寧可揹負冤枉的罪名,也不能被別人瞧不起。小傢伙,他成功了嗎?”
“鬼老,他成功了!”楚牧羽想起鬼老,心裡惆悵不已。
公孫啟難得的流露出一絲喜光:“那告訴我,他現在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