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許冰河的實力,那就更是一個笑話了。
沒有敢於直面血淋淋的骨頭,天材地寶再怎麼吃,吃出來的也不會是一個能夠正面搏殺,經驗豐富的武道強者。所以許冰河一見面,甚至都是極近距離都猝不及防,就被武悼輕鬆拿捏鎖住了所有修為。
‘長江水脈……’
武悼嘴巴暫時閉上,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一邊把許大公子的骨頭全部拆錯位,一邊是思索太歲神在長江水脈是動什麼手腳。
很快武悼就放棄了思考。
這種事還是等回去了問問張鐵口這些術業有專攻者,自己這肌肉大腦只會莽莽莽,勁勁勁,好好好。再說了,要是真的有啥大問題,國運應該也會適時的出現,或者乾脆類似於沙洲市那般加持的。
奄奄一息的許冰河重新化作死狗爛泥癱軟在木質地板上。
這個他曾經最喜歡的奢華紅木地板,此刻卻成了他的噩夢,僅僅是靠在地上都有讓他痛不欲生的劇痛全身亂竄。
神志已經有些不清醒的他忍不住在呻吟中困惑。
人呢?
他少說嚎了有一刻鐘了吧,怎麼一個下人都不見過來的,就算不過來,好歹也通報家主那邊一聲啊,讓人快來救他啊!
“武校尉……”見武悼這次停下來了有一段時間,一旁幫忙的宋紹才是眼睛冒光的上前拱手,露出了詢問之色。
“哦,他屬於你了,你想怎麼弄怎麼弄吧。”把玩著紅玉囍結的武悼無所謂道。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宋紹要報仇,武悼也沒打算聖母婊的攔著,說什麼用愛感化原諒對方這種屁話。他自己上輩子是有仇的,知道只有仇人在眼前暴斃,用仇人的鮮血才能夠讓自己得到安寧,而不是什麼報仇後空虛的狗屁說法。
如果連仇的記不住,報不了,武悼覺得這種人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等一下。”
“啊?”
“等會別給他太痛快,你姐的死,也算是終於有個交代了。”
宋紹聞言用力點頭。
而武悼則是轉過頭去。
不是他心軟看不了接下來的限制級血腥重口畫面,而是他要看看囍神如何了。事實上,在走進許家的那一刻開始,武悼就已經是在溝通喜神,告訴它可以到現世來了卻宋雲的恐怖執念了。
當初于吉和武悼,把化身兇厲惡鬼的宋雲送進了龍脈。
是想在雲州大地儀上留一個可操控的後門。
後門是留了,結果宋雲被喜神給吞了,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超度。所以麻煩事,就轉移到了喜神的頭上,它好像是有了什麼不良反應,估摸是被小心眼的國運給記了一筆。不過一切還算是順利,當武悼把許冰河折磨的奄奄一息後,喜神終於是順利降臨了。
並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場面。
喜神的降臨,對於武悼來說,只是轉過頭開啟了房門,映入眼簾的一抹鮮豔似血的大紅嫁衣,它就已經來到了許家園林。
基本上七層的許家成員都在這園林中。
“需要我幫忙嗎?”
武悼詢問了一聲,他其實還是有些擔憂喜神的實力,要知道這裡可是浦海,強者如林。真的圍攻起來,喜神不一定吃得消。
喜神指了指武悼手中的紅玉囍結。
武悼立刻是會意的將這法寶遞了過去,大概是武悼這對法寶毫不在意的豪爽態度,讓喜神明顯頓了一下。但很快的,拿到紅玉囍結的它,便是將囍結對準了天上一扔,隨機武悼就感覺到,自己的氣血被抽取了十分之一!
武某人氣血的十分之一,那可是非常可怕的概念,算得上是巨量了,以這氣血為引,當即是有一道長虹似的國運從高天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