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司魚就放心了。”白司魚見武悼胸有成竹,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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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寧古寺,本是佛門聖地。
出家人修行的清靜之地,而這清靜之地,眼下卻是紅塵滾滾,到處都充斥著喧鬧的氣息。如狼似虎的衙役官差在執法的過程中,怎麼可能說指望他們文明禮貌,翻箱倒櫃搜查間上下其手者也是有的,要是哪個和尚這種時候還敢多嘴。
衙役們定要叫這些惹得校尉不快的禿驢少幾顆牙齒。
好好品嚐一下諸夏格物司產出的高質量槍托。
當不斬和尚趕到崇寧古寺的時候。
見到就是這樣的一幅光景。
他來的算是比較晚的,基本上此刻崇寧古寺內,該粉墨登場的都已經上臺了,對著各種證據辯論不休。
不斬和尚卻是對著狼藉之地雙手合十,不禁低頭。
這古寺他小時候還在師父的帶領下到這個地方玩耍過,那個時候此地儼然一幅世外的景象,結果再見面時已經這般。
“兩位師兄糊塗啊,不僅是犯下了滔天大禍,更是讓師伯不得安息。”
“六根不淨,諸戒皆犯。”
“小僧只能是想辦法斬去爾等之業了。”
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
低聲言語間,不斬的聲音深處透出了絲絲殺意。他所修行的佛門殺生觀,乃是揉不得半點沙,若是為惡,即便是佛在面前,一樣可以,殺之!
當他轉身,卻見一襲白袍,身上沾染著鮮血的武悼正微笑的看著他。
兩位好友有段時間沒有見面。
相見時沒有預想中的尷尬難堪。
反倒是從彼此的眼中看見了,吾友初心未變的歡欣。
“善!”
武悼忍不住點頭稱。
正陽子不在,這兩個傢伙頗有點沒人管的架勢了,氣勢伱不服我不讓的擠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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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寧古寺內現在可以分這幾派人。
來自浦海肅武堂白安國手下的繡衣校尉三位,兩位啟藏三重,一位是老資歷了,啟藏四重。看是白安國的手下,基本上也能猜到,這事肅武堂是個什麼樣的態度了,白佛教這簡直是在打都督閣下的臉啊。
宗門方面同樣有三位,都是啟藏中期的和尚,也同樣都是出自摩柯寺。大和尚們普遍是神情有些迷茫,顯然被宗門傳訊喊來幹活的時候,事情都沒有怎麼交代清楚,估摸也是湊個人數。
鎮魔司鎮魔使一位。
是位比較罕見的女性武者。
這位鎮魔使不過二八年華,正是青春年華,眉毛如劍入鬢,神情顯得跋扈而刻薄,將一張嬌美的皮相破壞了個三分。
都說相由心生,這一看就是個刁蠻跋扈的鎮魔使。
如果不是韓旗校尉攔著,說武悼正在突破境界,這位名為孔飛鸞的鎮魔使怕是已經要直接去踹門,讓武悼快點出來把這裡的事情說個清楚。
值得一提的是。
之前被武悼弄死的那個孫使,和這位孔使是青梅竹馬的關係,雖然還沒有訂婚,但也大差不差。估摸是最後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可能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比如是等我回來就訂婚之類的,結果人直接沒了。
但人沒了,話是撂在這了。
這次有機會插手涉足,孔飛鸞幾乎是搶著爭著把這個任務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雖然是性格跋扈,卻也是有跋扈的資本。
身上一大堆佛門道家的消耗品,不管對方是妖魔還是武人,她都可以肆意揮霍,將對方淹沒在土豪的狂轟亂炸之下。外加本身的武道修為不俗,能夠加入鎮魔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