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的孩子現在都有了。
他們的孩子……
武綾羅就別說了,小著呢。
自然是希望武悼能夠儘快的開枝散葉。
白司魚的出現讓他們看到了這方面的希望,對她當然是好的了。
就這樣,能幹的秘書就成功的打聽到了訊息。
其實雙親只是慪著一口氣,並沒有多嚴重。武父的面子抹不下去,說話重了一些,藍母那邊並沒有真的成了那種無腦的狂信徒。聽到這裡武悼就放心了,作為家中長子,他知道這事還得自己後面去處理。
倒是那佛堂。
白司魚進去瞅了一眼,覺得白佛教的佛像有些古怪。
正常佛像要麼是慈悲相,要麼是憤怒相,這對信徒來說是最好的心理慰藉和威懾。但那白佛教的佛像,則是斷手斷腳,面容猶若巨人觀般醜陋,共有八隻手,每隻手上都都捧著一塊肉。
“這聽起來,怎麼有點像密宗餘孽。”
武悼不禁喃喃自語。
他在肅武堂的資料庫中,無聊的時候查閱過一些歷史記錄。
其中藏州他是有點好奇的,畢竟那個地方和羅州一樣,算是佛教徒雲集之地,可能隨便吐口唾沫,都會砸到某個得道禿驢的腦袋上。
而有關佛教密宗,則涉及到後宋時期一段糾葛至今的國仇。
眾所周知後宋是強亡,那個時代地方的強悍武者積攢的實在是太多了,即便是連年對外征戰,開疆擴土也是沒有多少消耗。但因為後宋皇室的存在,就和唐末差不多,沒有人敢造反,你造反等同於給其他人先圍毆你的旗幟。
恰逢後宋皇室出了類似於玄武門之變的慘劇。
鬧到最後就剩一個獨苗了。
結果韃靼人入侵,邪佛想摧毀神州文明。
而這邪佛就是藏州的密宗餘孽,後宋在將藏州納入統治版圖的時候,藉助的是佛道中主張伐山破廟那派的力量。
當時密宗的黑暗恐怖可想而知。
什麼人皮唐卡,少女頭骨,人骨法器。
從中原名門正派出來的武者道士們一看,你他媽這不妥妥邪教嗎?如此魔道行事還敢說自己是佛門?一個字,殺!
這一殺,就是人頭滾滾,密宗三大派被直接滅了傳承,做的比瀛州那裡還要狠,至少瀛州那御使鬼神,沒有把人當畜生和器具來弄,有齷齪也不明著來。
外逃的密宗餘孽就記恨上了神州。
他們在海外變本加厲。
後宋時代入侵的邪佛,就是他們的手筆。可以說如果沒有那位天子的同歸於盡,拉著邪佛永墮無間,搞不好後宋強亡後,又是一個五代十國,沒有那麼容易就讓諸夏成立。
諸夏成立後。
繼承後宋大統,便將密宗列為了殺無赦的目標。
鎮魔司和肅武堂的強者,多次隱蔽出擊,帶著密宗力量就是絞殺,而後更是配合諸夏王師的教化佔領,直接把密宗轟到了海外更加遙遠的地方。
比如說炎州那塊土地上和黑叔叔玩耍。
隨著諸夏鐵騎一次次的對外征伐教化,密宗餘孽基本上也絕望了。
近三十年,都沒有聽說過哪裡是有密宗餘孽作祟的,別的不說,就雲州這個地理位置,密宗餘孽從炎州一路趕過來的話,可能路上就被監察的武人給弄死了。
所以白佛教是密宗餘孽的機率不大。
武悼思慮一番。
覺得這事還是得和韓旗校尉通一下氣最好,說不定這白佛教是偶然所得密宗傳承呢,如果不嚴重的話沒必要殺全家,斬草除根的那種,只需要將其擊碎後解散即可。如果嚴重的話,那就得調動肅武堂武人的力量了。
武悼忽然眉頭一動,對白司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