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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猛然醒悟,不就是張鐵口麼?
這廝臉皮還真的厚啊,明明就是一個江湖術士,算命的神算,敢自稱張天師了。
提及張鐵口。
他最近貌似玩的挺嗨的,在地方上闖出了不小的明堂,和蕭若虎還有武怏兩人一起,不知道從哪搞的騾子,弄了個什麼大俠組合。給各地調和了風水,還教訓了不少村霸路匪,頗有點及時雨的味道。
對此武悼的態度就是。
他們喜歡玩就玩去吧,自己調動力量暗中照拂一二就是。
只要不是作惡,就算他們把哪個惡霸鄉紳的腦袋摘下來當皮球踢,武某人也是無所謂的。
不過武悼是沒有想到,這張鐵口公款旅遊吃喝,還真的是把雲州各地的地儀情況都摸了個差不多,源源不斷的將資訊送回來。這算是意外之喜吧,畢竟最開始也沒有指望這組合能夠整出什麼好活來。
“我說心卓啊,你是不是該和孤雪把正事給操辦了,你怎麼說也是成就法相了,身邊總得有個貼心的妻子吧。”
梅摘星找到機會又是開口催婚了。
這三書六禮都走完。
一直拖著沒有完婚,也不是事,梅摘星也不想拘泥於那些繁瑣禮節,只要自己的女兒名分早點落實就好。
“梅師,也不是我不想,而是最近恐怕真的不行。”武悼無奈苦笑。
“你打算拖到什麼時候?”梅摘星也不客氣,直接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等浦海這個炸藥桶爆了後吧,這裡不是玉山,也不是我們能全部說了算的地方,我不想師姐受到傷害。”
武悼明知道炸藥桶後面要爆了,怎麼可能真的把心愛的未婚妻拖進來,和自己一樣承受火山噴發的侵害。自己又不是那種極度自私的傢伙,白司魚要是沒有實力的話,過段時間武悼也會把她送走的。
目前來看,終究還是玉山安全。
暗中還有無生劍這個啟藏九重護衛,自己的親朋好友在玉山的安全是能得到保證的。
梅摘星聽到武悼這個解釋,倒是忍不住點了點頭。雖然這未來女婿還很年輕,但思慮還是周全的,不會說顧及不到身邊之人,就憑這一點,就比他當初強多了。這麼一想,梅夫子催促武悼完婚的念頭反倒是淡了不少。
確實,還是等火藥桶爆了之後再說吧。
他們兩人,到時候都不一定能夠活下來呢。
至於逃……
逃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不爭的後果就是都被別人爭去,然後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除非說,你跑到邊疆去,那才有機會在殘酷的爭鬥之中逃開後還能活命。可即便是邊疆,軍方不照樣和各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麼。
梅摘星正在低頭思索。
武悼眉頭卻忽然一皺。
“梅師,這附近沒有河吧?”
“沒有啊,你問這是為何?”
梅摘星疑惑抬頭,卻見武悼指向了高速公路口的一邊,遠遠的見到一個人影。這人影並不值得驚訝,值得驚訝的時候他背後揹著的那條大魚,那好像是一條長兩米的金魚,頭上的獨角極為顯目,死魚眼正死不瞑目的望向天空。
而這人影,正是武悼的上司白安國校尉。
這釣魚佬,怎麼釣魚釣到這裡來了?
迷路了?
確實是迷路了,對於白安國來說,今天上鉤的這條大貨,讓他瞬間丟掉了自己的轎車,也忘記了家在哪裡,提溜著大金魚就開始了滿城的溜達。也虧得他是法相武者,力氣過人,拎著這兩米的金魚都不帶累的。
這貌似是湊巧的正好遇上了武悼他們,白安國就樂呵呵的提著自己的戰利品過來炫耀了。
這一炫耀,武悼很快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