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誰能幫助他飛昇,于吉覺得可信的話,那麼于吉可以幫助這個人做任何事!
清寶臉上的笑容愈發濃烈。
最終於吉認命似的嘆息了一聲。
“清寶,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條件很有誘惑力,而且你說的話必定會實現……”
清寶低頭,一道火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洞穿了他的胸膛,那一縷火線洞穿後正在緩慢而堅定的向外燃燒擴散著。這是最純淨的太陽之火,是于吉從祝融之書上提取出來的至剛至陽力量。
用來對付清寶這樣的復生之物最合適不過了,只要一擊命中了,眼前的他必然灰飛煙滅。
“……可是我也知道,你是一個高明的騙子,如果我答應了你的邀請,那麼我一定會以最糟糕的方式飛昇吧。”
“你知道的真多啊,于吉。”
清寶就這麼兒戲而迅速的被燒成了灰燼,在他完全化作灰燼前空氣中傳來了這個樂子人的餘音。
“真可惜啊,你拒絕了我,所以接下來震澤水神的憤怒,就由你來承擔吧。雲州這地方很有趣,說不定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
“不會很快就再見面的,你進不來。”
于吉冷冷道。
伴隨著于吉似命令的話語落下,清寶在空氣中的所有聲音都徹底消失了,似乎是在冥冥之中,有雷霆轟然滾過,將名為清寶的存在憤怒的驅趕了出去,而於吉也因此臉色瞬間煞白,這具分身引動的力量還是太過勉強。
如果不是有武悼作為護身符,當場被雷霆蒸發都是正常的,而也只有這種方法可以在一段時間內將清寶這個攪屎棍樂子人隔離雲州。
真的隔離成功了嗎?
癱坐在地上的于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清寶的手段實在是太詭異了,唯一的好訊息就是菰城應該不會被年獸肆虐了。
不過清寶已經復活,似乎年獸出不出來對於他來說關係不大。
當武悼闖入靈堂,發現于吉的時候,他正很悠閒的坐在棺材蓋上,一邊黃巾力士還正在給他端茶送水。一時間武悼不知道該吐槽,于吉把黃巾力士這麼用,還是他這樣坐在棺材上,不怕小王村的人看見了,以褻瀆死者為名轟他麼。
“你看起來沒事,有遇見癸亥麼,就是一個長得平平無奇,什麼都平平無奇的男人。”
“你是在說清寶吧。”
于吉轉頭看向了窗外,原本是月明星稀的夜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烏雲密佈,那巨大的烏雲懸掛在天空中,給人的感覺極為壓抑,好似下一刻天就會塌下來一般,連武悼這個肌肉大腦,都能夠感知到空氣中過分濃郁的水汽。
清寶?
武悼微微一愣,而於吉乾脆神念傳訊,一下子就把方才發生的事情全部轟入了武悼的靈臺中,讓他自己消化。
這種傳訊方法有一定危險性。
如果修為不足的話,這麼朝腦裡塞東西可能讓人腦死亡成木僵,好在武悼實力沒有這種顧慮。快速的瀏覽了于吉傳訊過來的資訊後,武悼整個人眼神迷茫,最後驟然一驚,話語不由得脫口而出。
“臥槽,于吉,你居然轉性了,你居然拒絕了他!”
“你想說的就這個嗎?”
于吉看武悼的眼神宛若是在打量一個智障。
武悼嘿嘿一笑,他這不是活躍一下氣氛嘛,也不想于吉患得患失,雖然他沒有這種情緒就是了。于吉的執念是飛昇,但也不是什麼飛昇都可以,如此一來,也算是武某人更加了解于吉這個老不死了吧。
“下雨了。”
耳朵微微一動,雨滴還沒有落下,武悼就已經是若有所感。
“沒錯,清寶估計是利用了這商賈一家算計了震澤水神,她的憤怒很快就要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