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斜視,反倒是很感興趣的盯著武悼。
說實話,武悼被他盯得有些恐同了。
最主要的是這傢伙說的話,有點異味,武悼絕不承認,武痴說話都有點異味。
“沒錯,是我,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武悼認真的感知觀察著李壞。
他們的交手肯定不是隨便找個地方,而是要找一個可以盡情施展拳腳之地才行。為了避免某些好事者攪局或者干擾,李壞在打完了道佛兩門後,當做餘興節目的武悼,就準備給他直接拉到崇明基地去。
那裡是一個好地方。
也免得許多輸不起的蒼蠅試圖打攪自己的興致。
“隨時都行,不過你不好奇嗎?”李壞豪邁的仰頭灌酒,身上頓時是酒氣彌散。“不好奇,我為什麼會來和你切磋?”
“是因為左狂吧。”
武悼早有猜測。
對方這個層次,能夠對自己有興趣,也只有左狂了。雖然說,從具體過程來看,武悼就像是一個錦上添花的添頭。
“沒錯,就是因為那小子,伱能夠引起他的興趣,肯定是有什麼地方是不同凡響的。”李壞直接用綢衣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液,他舔著嘴唇凝視著武悼。“我覺得,你和他,好像是一個種類的怪物。”
李壞接著道。
“你們的眼睛給我的感覺是一樣的,看著很平靜,實際上非常癲狂,一點都不像是人!”
“……”
瞧著手舞足蹈,直接踩在沙發上的李壞,武悼忽然間產生了一種,唯獨不想被這個武痴這麼評價的想法。
“對了,你知道嗎?你幫那小子帶出來的那個女人,死了。”
李壞忽然爆出了一個猛料。
“死了?”武悼的表情忍不住一變,突然聽到這個訊息,一個認識的人就這樣永遠離開了人世,還是有點衝擊力的。
“沒錯啊,就是死了,被左狂殺了。”
“為什麼?”
“為什麼?誰知道,那個瘋子做事情又不需要理由。”李壞無所謂的聳肩,他又拿起了武悼家中珍藏的一瓶猴兒酒滿意點頭。“那個女人是你帶出來的,我想這件事可能和你有點關係也說不定。”
李壞手指一動,一道火線瞬間切開了瓶口。
他眼神帶著些許深意的隔著酒瓶望向武悼。
“等我們打一場後,說不定可以多交流交流,有關那個女人,駑馬六十六和蓬萊仙山的事情,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