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凶神惡煞的持械衙役們幹這個確實是合適,諸夏的百姓對於衙役有著天然的畏懼,基本上一個拎著棍子的衙役能嚇住一大群人。
為了給紙人留下永世難忘的印記。
武悼一個武者搞得和道士一樣神念虧空,進而是影響到了氣血和真力,想要盡數恢復的話,怕是又要運轉陰符天機經胡吃海塞一段日子了。
不過這樣也是有好處。
一個是讓武悼對於更高更全層次的力量心中有了一個大概,另外一個則是紙人這一邪祟,這輩子看見自己都要躲的遠遠的,在他面前對方將無所遁形。
換種說法就是……
這紙人只要一日不死絕,武悼就能夠有一份不是那麼穩定的劫種收入,它一靠近武悼,他都會有所感應。
經過飛鷹司的現場勘察和蒐集證據,外加武悼完整的口述,這起紙人和五通神一起作祟,夾雜了人禍的陰禍報告就差不多了。至於那個成炮灰的持械捕快,所有人都非常默契的沒有提起他。
也沒有問武悼這人具體是怎麼死的。
傲慢不知分寸者,早已犯眾怒多時,沒人會主動搞他,不代表他遭殃的時候,其他人不會落井下石。就像是記恨武悼的那文職一樣,落井下石也是人之常態。
在調息結束後,武悼睜開眼時順口提了一句其他的。
“此地鬼神猖獗,竟許久不被發現,你們回去可向上官彙報一下,檢視是否是監察此地鬼神失職。”
持械衙役聽聞此言面面相覷。
“好叫武校尉知道,那城隍陰司不是我們飛鷹司能管的。”其中一人出來對武悼拱手道。
武悼很快也明白。
衙役他們其實就是高階一點的打工人,有些人甚至連功名都沒有,去找城隍陰司的麻煩,怕不是反會被上官訓斥。誰讓人家浦海陰司的鬼神,多多少少都有陽間的關係呢,即便是做鬼也比牛馬強啊。
“烏煙瘴氣,遲早出事。”
武悼忍不住丟下這樣一句話,就打電話讓白司魚來接自己了。
作為自己的私人秘書。
….
白司魚在別人眼裡早已經等同於武悼的美姬愛妾,所以這麼晚她出門來接自己,倒也不算什麼失禮不能接受的事情。
肅武堂那邊武悼今晚是不打算去了。
休息到明天再去打卡敘職吧。
當然最重要的是,今晚自己小爆了一筆劫種,雖然比不上玉山陰司那次,但武悼覺得在加點上應該至少一門真功也是沒有問題了,準備嘗試一下利用之前得到的綠色劫種,有沒有機會一口氣給自己推到啟藏四重。
坐上白司魚的車時。
武悼忽然想起來了神靈道場中那個瘋瘋癲癲的道士,自己忘記彙報他的事情了,不過應該也無所謂吧,反正也沒人知道,都被自己挫骨揚灰丟道場裡了。
…………
…………
“你今晚就別回去了。”
回到家的武悼對著幹練精明打扮的白司魚這麼吩咐道。
“公子……”
身著紫裙,脖頸修長,黑絲包裹著美腿的白司魚聽到這暗示明顯的話,臉蛋撲的一下就紅透了,粉霞瞬間染到了脖頸上,並且很快她黑絲薄紗下的雪白肌膚也變成了紅色,整個人害羞的站在原地繃緊了曼妙身子。
武悼很快就補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天色很晚了,你一個普通人晚上還是別亂跑吧,等天亮了再回去。”
現在還不是吃禁果的時候。
雖然說大戰一番後的武悼確
實是有那麼一點躁動,但對劫種加點的渴望壓過了一切。對白司魚這個大姑娘,武悼還是希望等氣氛感情什麼都更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