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時間用來準備外出所需的行囊。
這個時代出遠門。
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安全上其實是很難得到保證,至於路上的享受就更不用說了,除非你是大戶人家出遊,帶上一大堆的家僕丫鬟,才能夠有舒舒服服的享受和安全,就算這樣也得提防著強人剪徑。
窮鬼沒有油水撈。
那就只能冒險去榨一下富人了,要是這個富人是為富不仁就更好了,還能留下一個劫富濟貧的好名聲。
武悼去見連師後,表面上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倒是留心看看,有沒有人是在打聽自己和連師見面之事,卻是一無所獲。
意料之中的事情。
真有吃裡扒外的內鬼,哪會表現的那麼明顯,都不需要他估摸馮師兄他們自己就能揪出來了。反正自己就像是釣魚佬一樣,不管有魚沒魚,隨手甩上兩竿總是沒錯,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若是有收穫的話就更好了。
次日。
蕭若虎回來了,是醉醺醺的回來,身上還有非常濃郁的胭脂水粉味道,顯然是和青樓女子喝花酒,喝的不亦樂乎,好好享受了一把二八佳人那如奶酥般絲滑綿柔的身體,過了一把武人馳聘征伐嬌娥的癮。
他醉成這樣,惹得連師不快怒斥。
武悼自然是沒有了機會再討教一番了,只能將略微鬱悶的心情和陳寒師兄傾訴。
結果陳寒師兄很嚴肅的糾正了武悼一個錯誤。
那就是青樓和窯子其實並不是一個東西,青樓是文人雅士去欣賞風花雪月,賣藝不賣身的地方,而窯子才是做的粗俗皮肉生意。若是把這兩個弄混了,可是會遭人嗤笑,是市井粗鄙之人的無知吠吠。
作為大好青年,武悼在師兄的諄諄教導下,很快就分清楚了區別。
青樓就是直播,要表演才藝才能得到老闆們的青睞,賣藝不賣身是遮羞布,這裡有的是有錢人好那一口的彎彎道道。至於窯子就是直接說出來賣的燒雞了,一般質量都不太行,屬於下九流之處。
人牙子們眼睛還是很毒辣的。
真有什麼好的揚州瘦馬預備,小小年紀就賣去各個青樓培養了,哪會留在窯子裡。
陳師兄還神秘的告訴武悼。
在青樓之上還有更好的地方,那就是教坊司,那裡的樂師仕女才是真正的銷魂尤物,從十六歲到四十歲保養得水嫩玲瓏的少女熟婦不在少數。
這些尤物的來源比較複雜,有政壇上鬥爭失敗被人清算的官員妻女,有商賈犯事之家屬,也有青樓選拔上來的花魁,當然還少不了那些被諸夏王師教化蠻夷女性,什麼女將軍女皇女情報員多的是。
可想而知,這些人的身體保養是何等奢侈。
但教坊司只對權貴開放,普通人別說進門,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陳寒也是身為武者,在某次聽某位飛鷹司捕頭吹逼才是知曉的。
武悼聽後不禁撓頭。
果然是武德充沛的諸夏王師,教化蠻夷都不帶性別歧視的。
不過武悼對教坊司倒沒有多少興趣,反倒是海外的至今依然在烽火時有燃燒的戰場,讓他不禁神往。
大丈夫誰不想提三尺劍立不世功?
諸夏武人每一位都渴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和嶽武一樣,打出一個北海牧馬級的戰績。不過就當今寰宇局勢,熱武器量產,鐵甲艦對轟,想要大力開疆可謂難如登天,就離州那團爛泥地,諸夏至今都沒能吞下。
武悼閒聊一陣便是繼續去準備自己的行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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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清楚連平的安排了麼?”
在迴風武館不為人知的角落中,兩個藉機悄悄接頭者正在低聲密語。以他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