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夏那麼大,總有一些地方需要武者去貢獻。
處理好了就行。
武悼覺得自己在這方面還是差了點,沒有梅夫子他們那麼有價值觀念。
不過……
一想到這群人是衝著迴風武館來的,武悼就知道武師盟和武館的衝突已經激烈化,只怕此時此刻已經是撕破臉了。
擔心還是有一點的。
連師雖說已經做了準備,佈置了局等人進來,自身也是突破在即,可他畢竟是老了,老了就容易心軟。就看連師能不能重拾年輕時,一路輾轉千里,從北地南下打拼的銳意了,只要有了銳意,至少能撐到他回去。
不是絕情絕性之人。
終究是對生活了一段時間的武館裡的人有了些掛念。
畢竟陳師兄和小師姐確實對他不錯。
‘哎呀,想武館的事情忘記找不斬切磋一下了!’
切磋之事一耽擱,就沒了機會。
因為梅夫子已經在催促眾人儘快啟程了,他們接下來要坐火車前往另外一個城市,雲州長興。那枚盛唐紋碎瓷就是從當地一處偏僻鄉村發現的,正值夏日,鄉下有山洪,便衝出了一些東西,給一些貨郎嗅到了氣息。
遍佈諸夏城市鄉鎮的貨郎,就是天然的眼線。
雲州地勢,呈鳳首。
而震澤大湖就是這鳳首的眼睛,也可說大湖上下是有兩龍出海,齊聚於出海口,按正陽子所言這是一個大好的地脈局。雖然不如金陵和北薇那般具有貴氣,卻也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地方。
藉由兩龍出海遇朝山的大風水格局,昔日倭寇餘孽喬裝打扮,將遺留寶藏丟藏在了兩龍中的鳳眼的眼皮底下,藉助諸夏天軌地儀之力,在當時玩了一手燈下黑隱匿自身,以求東山再起之日。
然而他們註定是在做夢了,這麼多年過去,諸夏早已經將瀛州徹底同化,而倭寇餘孽的後代估計也早已經忘記了曾經的瘋狂執著,成了神州芸芸眾生的一員。
而身為中華文明正到不能再正的傳人,他們今日前去,便是回收隋唐時期對於屬國的賞賜,讓其重新投入諸夏的懷抱,在這鬼神復甦的時代中為了諸夏子民出一份力。
這於人於己不都是大大的好事。
坐在轟鳴疾馳的火車上。
武悼這邊也不藏著掖著,很自然的加入了梅夫子三人的小圈子,和他們交談起了諸夏武者更高層次圈子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