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銘透過了陛下的考核。
“陛下有旨,明日早朝,宣,國子監三位學子,秦宣,趙展銘。。。。等上殿。”總管王德全宣佈了皇帝的旨意。
趙簡一臉喜色,這個兒子沒讓他失望,不枉他費了那麼大的功夫認回來。
群臣一角,那位今年得到畫藝第一的學子,看了眼秦宣,又看了眼趙展銘,無奈一嘆,陛下果真沒有關注他。
見趙展銘明顯透過了皇帝的考核,溫雅滿面笑容,雖然事先她已經有了預料,不過真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為趙展銘感到高興。
看著高興的溫雅,晉王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眼中淡淡的一絲柔情。
一百二十八:撥動的心絃
紅毯中央的宮女們的歌舞和請來的戲班子們的表演雖然很精彩,可這樣一輪接著一輪看,溫雅漸漸的就覺得這實在是太無趣了,有些催眠。
溫雅暗歎,這金元節可是大周開國的日子,在這樣一個日子裡,除了吃喝就是歌舞表演,一點威勢也沒有,這般長此下去,國家不墮落才怪。
溫雅感嘆,還是前世的國慶好啊,那氣勢磅礴的閱兵,那一樣又一樣的新式武器。。。。。。
想著想著,溫雅眼中慢慢湧現出了一絲回憶。
歌舞席宴一直持續到下午的申時才結束,好不容易熬到大宴散場,溫雅想著終於可以回去了,便告別了太后,催促著晉王一起回去了。
馬車上,溫雅打了個哈欠,半躺在軟榻上,眯上了眼睛,打算先在這車上眯一會,等回去之後在好好睡個下午覺。
溫雅沒有發覺,她躺的地方因為微微有些靠前,所以這就導致了整個車廂中的軟榻直接就被她給佔了大半,她要是不挪一挪的話,根本就不能再坐其他人了,後面上來的晉王該怎麼辦。
這不,溫雅把眼睛眯上了之後,晉王也上了馬車。
晉王上來的第一眼就看到溫雅正一手撐著小腦袋,半躺在軟榻上,眯著眼睛,連他上來了也沒睜開。
晉王微微搖了搖頭,覺得溫雅可能真的是困了。其實,早在還沒散宴那會,他就已經注意到溫雅的眼睛有些朦朧了,想著溫雅過了年才能滿十二歲,這般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是應該多睡點。
此時,看著溫雅那光滑如玉的小臉,和睡覺中那慵懶的神情,晉王有些心癢癢。不過卻又想到溫雅還沒滿十二歲呢,他還得忍幾年,便嘆了口氣。
晉王走向前去,當他正打算坐上軟榻的時候。卻突然一愣,因為他這才發現溫雅這麼躺著,竟然直接就將馬車上的那軟榻給佔了大半,他要是也坐過去的話,就只能坐半個屁gu了,這怎麼行呢。
晉王嘴角抽了抽,來的時候,他讓溫雅坐到軟榻上來,溫雅都不來,可這會溫雅竟然直接就把軟榻給佔了大半。一點也不考慮給他留一個位置。
這女人真是。。。欠抽!晉王想到。
眼睛餘光掃過兩邊的軟橫,又看著中間的軟榻,晉王眼角微微一跳,腦門出現一絲黑線,他乃堂堂男子漢。大周晉王爺,怎麼能為了遷就一個女人就去坐馬車的軟橫呢,這絕對不行,這要是傳出去,太有損他的威嚴了。
雖然如此想,但看著似乎已經睡著的溫雅,晉王卻又不忍心出聲將溫雅叫醒。
突然。一絲笑意出現在晉王臉上。
只見,晉王伸手輕輕抓住了溫雅的雙肩,把溫雅的身體扶了起來,自己坐了上去。
這過程中,溫雅發現自己的雙肩被人抓住,她猛地一僵。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