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謝謝爸了楊明小聲道。
“謝啥?爸知道你是啥人,能娶到卿卿是你的福氣,以後可不許欺負人家,不然的話,我跟你老丈人,非得揍你不可楊政方手上忙活著,口中輕聲道。
“我欺負她?”楊明有些無語,腰間軟肉不自覺的跳了跳。話說,上午被衛卿卿扭的地方,現在還有點兒疼呢。
洗好了柿子,弄了個刷的乾乾淨淨的陶盆來,把柿子放到裡面兒搗成爛漿,又找了幾個罈子來,把裡面刷的乾乾淨淨,又用熱水燙了好幾遍兒。才把柿子爛漿倒了進去,然後倒上一瓶白酒,封壇儲藏。
“把這些罈子埋起來,接接地毛,過個一兩個月就能喝了…”楊政方把最後一個罈子的壇口用泥封上,直起腰來說道。
“不是酵麼?怎麼成了接地氣了?”楊明不解,他只知道土裡的溫度,能夠支援酵,沒想到這裡面還另有說法。
“裡能保持萬、6度的溫度。但是就這個溫度。你還得穿上一層單衣,因為在無形中。總有股寒氣兒往你骨頭縫兒裡鑽,可是夏天呢?同樣是萬、6度的溫度,你就可以光著膀子,這樣還會覺得熱,這就是氣造成的,一年裡,春、夏、長夏、秋、冬,對應著風、熱、溼、燥、寒,溫度可以改變,但是這種季節屬性,卻是不能改變的。”老劉說道。
“劉大爺,您懂的還真多呀”楊明驚訝道。
“他也就懂這麼多了,他兒子是中醫,對這些氣呀、四時保養呀、五行生剋呀什麼的。研究挺深的,他耳濡目染的也聽了不少,不過再聽不懂,一聽這玩意兒,咱就腦仁兒疼。”老黃給老劉揭了底兒。
“明白了吧?把酒埋起來,可以讓它和地氣相接,這和天人合一有些類似,用這種方法釀出的酒。它有靈氣兒!”楊政方說道。
”啊!行行行,我現在就挖坑”楊明連連說道。自從他有了農場空間之後。對於這些氣啦、四時啦、五行啦什麼的他還真有些信了。
楊明拿了個鐵鑲,在院裡找了個角落,開始挖坑,楊明的體力不是蓋的,自從被雷劈過。那渾身都是勁兒,三下兩下,就挖出了一個邊長一米。深一米半的正方形大坑,四人一塊把幾個大罈子放進了坑裡,然後填土。
“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一個月後咱們再來 ”老黃笑道。
“是呀,小楊,我可告訴你呀,我們沒來,你自個兒可不能偷摸著把酒挖出來喝了。”老劉和楊明開著玩笑。
“他敢。把他腿打折了”楊政方笑著瞪了兒子一眼。
“行行行,以後,您三位都在的時候。咱們再開罈子…”楊明笑道。
把兩人送走了,院兒裡就剩下了父子倆,張揚和孫芳芳逗弄了一會兒野豬崽子,給它們餵了點兒東西吃,就跑到劉嫂家去了,這會兒,正和劉南南、小寶兒在院子裡錄棒子呢,劉嫂家的棒子掰下來,都堆到當院了,要及時錄出來,曬乾了,免得捂的黴了,話說,黴的玉米棒子,是有毒的。
”爸啥話也不跟你多說,大道理你比爸說的溜,兩口子,好好過日子,你媽那兒,啥事兒都沒有”楊政方拍了拍楊明的肩膀,自顧自的鑽進了東廂房,看看旺財兩口子去了,他對這兩隻長的像老鼠的傢伙,還是非常感興趣的,尤其是它們的大嘴。
楊明心裡安定的同時,又頗有些不是滋味兒,他總感覺自己長大了,也有獨立生活的能力,可是在父親面前,卻又總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懂,什麼都要父親來教。
兩棵“頂樑柱,的碰撞 ,楊明還是稚嫩了很多。
張淑芳這時候從屋裡走了出來,“明明,幹嘛呢?你爸呢?”聲音有些沙啞。
“哦!”楊明回過神來,忙道:“我爸在東廂房呢
”進去看看吧”張淑芳示意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