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開心的介紹:“他是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也是最無私的爸爸。”
蒙面女人看見龍兒臉上得意的神色,氣急敗壞的在她那幸福的臉上甩去一個響亮的耳光,大罵道:“你爸爸很了不起嗎?用得著滿世界的宣揚嗎?你難道不知道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嗎?”
龍兒被她的舉動嚇得目瞪口呆,可這一巴掌也讓她從那瘋狂的表情裡看出了一絲複雜的感情。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絕對認識自己的母親,這麼想著,她上前抓住女人的雙肩,迫切問:“你是不是認識我媽媽,是不是!她叫藍佩慈,你知道嗎?”
“住嘴!你給我住嘴!”蒙面女人突然瘋了一般捂著耳朵,搖著頭,拼命地哭喊著:“我不許你們再提她的名字!不許!”她慌張的指著在場的每個人,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劊子手!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她!你們一定會得到報應的!一定會的……哈哈……“
安越聽見她說的話,激動的抓住她,抬手揭開了她臉上的面紗,瞬間,那張熟悉的臉孔呈現在眾人的眼前。一半是秀美的面容帶著一絲的哀傷,而另一半卻是傷痕累累,扭曲不堪,讓人看了是那麼的恐怖。安越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矛盾的臉孔,腦子裡瞬間是凌亂不已。這張臉,他真的感覺在哪裡見過,可是,歲月的消磨,已經奪走了他太多的記憶。酒精也已經麻痺了他的心房,只有那朦朧的雙眼在不停苦苦尋找著那過往的一切。苦澀的淚水想幫他開啟這道難解之迷,試圖將這女人背後的那張面頰也給撕開,怎奈它太過渺小,根本無法自拔穿越那張由痛苦編制的臉。他扶著女人的雙肩,苦苦哀求:“上次見到你,我就覺得我們是似曾相識,可你卻是失口否認。現在,你又出現在孤兒院,還有你聽見佩慈名字時的表情,你還敢說你不認識佩慈嗎?”他搖晃著那瘦小的身軀:“我求求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啊……”
“滾開!”張惠走過來用力將安越推開,緊緊地將母親擁入懷裡一臉的不悅,氣憤的說:“先生,我看你們是認錯人了。她是我媽媽,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怎麼會和你們這些上層社會的人認識呢?我媽媽一直都精神恍惚,她只要不高興,無論聽見誰的名字都會發瘋的。再說了,這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我看,你們就不要再在我們這窮苦百姓身上動腦筋了。”
龍兒看見張惠氣憤的樣子,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抱歉著說:“真是不好意思張惠,我和我爸太緊張與我媽媽過往有關的一切了,所以才對你母親大吼大叫的。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好嗎?稔”
張惠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看著龍兒嘟著嘴,不悅道:“我媽也有不對的地方,我為我媽對你們的冒失感到抱歉。”
安越激動的心情此時也安靜了下來,他平靜的問:“張惠是嗎?我能問你一下,你媽媽叫什麼名字?你們是本地人嗎?”
張惠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不高興的答道:“我媽媽叫柳輝,我們就是杭州人,有什麼不對嗎?”
“小小年紀,怎麼可以說謊?”意雅一臉的不悅走上前來,從上到下打量著這個瘋狂的女人,心裡也覺得似乎是在哪裡見過她。可歲月早就將她那精確的記憶變得滄桑了許多,好多的人和事都已經模糊不清了。她緊鎖眉頭對著張惠說:“你說你們是本地人,可是,你母親的口音顯然不是本地的,你為何要說謊呢?”
“我不知道!”張惠冷冷的撇了意雅一眼:“再說了,我母親是哪裡人與你們何干?我又不偷又不搶的,你們為什麼總是抓著我們不放?而且,我生下來就是在杭州,哪裡知道我媽是哪兒的人?”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陽光帥氣的男孩走了過來,他將那個女人擁進懷裡,看著張惠疑惑的問:“惠惠,他們是誰啊?”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