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衣,有什麼事我能幫你嗎?你身邊的這幾個不行嗎?”
“不行!不行!這件事可重要了!一般人可辦不得!”
黑衣人抓著他手,誠懇的說:“只有你才能完成!”
被這一誇,木財心情頓時舒暢不少。
黑衣人暗中傳音,隨行馬伕,司南官,連連跪下來,抱著他大腿,哭訴的懇求道:“小兄弟,你就幫幫我們吧!事成之後我們必重金酬謝!”
一提到錢,木財的眼睛頓時如120度白熾燈般閃亮,內心虛榮心極度暴漲,嘴角不知不覺已經笑歪了。
“多少!”
見他有反應,黑衣人比了根手指試探道。
“1萬兩!”
大黑衣直搖頭,他顫顫巍巍的說道;“十萬兩!”
大黑衣搖搖手指,說:”不是”
“那是多少!”
大黑衣淡定的說道;“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片刻凝滯,嘴巴飛快吐字,“好好好!哈哈哈哈!快走,快走!本大爺迫不及待了!”
只見他像吃了興奮劑般飛竄上車,摯鞭號馬,大喊一聲,“衝啊!”
啪嗒啪嗒!一陣塵煙飛起,嘈雜的集市上留下一道殘影,黑深的車輪印。
片刻,兩人木愣的看著疾速飛馳的馬車,嘀咕道:“喂,我們還沒上車呢!”
但車已沒了影,兩人百般無奈,。
“大人不認識路,不知這小子認路不?萬一也不認識,走丟了,怎麼辦?”司南問道,“阿!對啊!糟了!”馬伕恍然大悟。
“不行,我們得趕緊追過去,可別讓這小子壞了我們的大事”
“嗯!”
兩人趕忙買兩匹健馬緊追而去。
“駕~駕!”
紫金狹,穆蘭廟。
葉辰看著枯木殘花的宅院,一個人靜靜的看著自己當初來到這裡所做的印記。
說是印記,其實就是樹上的幾道模糊不清的劃痕,但為什麼葉辰還認得出來呢?
因為這是兩個人的名字,循痕追憶,當時刻著的,一個陳字,一個葉字,中間畫著一個大叉,已示兩家的友誼,但當時葉辰沒太注意,所以只記得姓。
不過現在物是人非,榕樹也已經上了年紀,起初的印記早已化為一道道裂紋,難以區分,除此之外,具體內容,我一無所知。
正當我陶醉的撫摸著這位“尊者”時,咚咚咚!母親來了,我該去我該去的地方了。
臨行時,我用紙給大樹寫了一句話。
穆王府,熙熙攘攘的人圍在我身旁。
“呵呵!小少爺!好久不見。”吳管家掐媚的笑咪咪看著我。
我禮貌性笑了笑,看著這些陌生的熟人,我真怕尷尬得說不出他們的名字,不過還好他我還記得,因為他的長相,八字鬍,小眼睛,長馬面,時不時不劃好意的挑逗你一下,別提多膈應了。估計世上除了他,沒有人能那麼猥瑣。
“老爺,不在嗎?”母親問。
“老爺正在北冥開會,要過幾天才回來!”管家拱手拜道,“這樣啊!”
“小姐,請隨老奴看看房間吧!”
“哪好吧!”
剛躺下,耳中又迴盪起哪幾句,我跟著唸了出來“冥道遲遲,神道茫茫……”
兩天前,我便到了穆蘭(紫荊國的第一位女元帥)廟,但母親仍舊沒告訴我她的目的,只是叫我好好向姥姥(也就是穆蘭)學習,我自然聽了,不過到了這,我仍然隱隱約約發現自己腦袋裡迴盪著一些玄妙的話。
一路上,饒得我心神不寧,最後,我甚至懷疑我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不過,在我背下來後,也放棄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