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到了銀龜是沒用的,只有確認了匣子裡的東西,才能確認這件事的最後步驟。’赫奢沒頭沒腦的說著。
‘我。。。智商有限。’我說道。
‘通獄可以通人慾,但是有條件,匣子裡面裝的就是這個條件。’赫奢解釋道。
‘所以。。。’我好像猜到了什麼。
‘所以這個匣子只有你能拿起來。’赫奢輕聲說。
又是這樣,又是我。 我和馬思哲趁著夜色,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林子裡。因為避免不了的要淌過那條河,所以鞋裡再一次灌滿了水。
上了岸以後我才發現我和馬思哲剛才回去拿火柴的行為是多麼的多此一舉。這烏漆墨黑的地方再點個火,薛景求他們走了還好說,萬一沒走就相當於給人家打了個訊號。為了避免暴露行蹤,我和馬思哲決定就這麼陰乾著。
夜深。四下寂靜。
我和馬思哲和地上躺著的那個箱子大眼瞪小眼。盯了一會,馬思哲道“要不咱倆就別糾結了,等出去之後找個開鎖的得了。”
“那萬一裡面什麼都沒有,咱倆費這麼大勁把它帶走了,豈不是很傻逼。”
“咱倆傻逼的事幹的也不少了。”
“那萬一裡面有什麼不能見光的東西呢?”
馬思哲嘶了一下,撓撓頭“那你說咋辦?”
“要不給我看看?”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我驚恐的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是薛景求。
馬思哲嚥了一口唾沫,立馬換了個語調“呦,求爺,我們倆剛才還找你呢。”
薛景求看著我們倆冷冷一笑“咱們講好的條件,可不能反悔啊。”
馬思哲從地上站起來“這話說的,我們倆這不是走散了嗎。”
這個時候馬思哲的解釋無異於垂死掙扎,連我聽來都覺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毛都沒長齊的東西,跟我玩心眼。”薛景求惡狠狠的說。馬思哲見情況不妙,估計這次落薛景求的手裡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馬思哲把手繞到背後捅了我一下,意思是趕緊跑。
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拽起馬思哲就要往後跑,卻迎面裝上一堵人牆。幾個身材高大的人就擋在我們身後,看來這薛景求不是一個人來的。。。
“帶走。”薛景求一聲令下,面前的幾個人走過來把我們倆的眼睛蒙上。“哎,求爺,這是幹什麼啊這是,我可是自己人啊”馬思哲不死心的說著。
我和馬思哲被這幾個人像拎雞崽子一樣的拎了起來,連帶著地上的箱子被一起拖走。
“馬四爺呢!我要見我四叔!我可告訴你們,這就是在雲南。要是在杭州你們敢這麼放肆小爺我分分鐘做了你!”馬思哲這一路嘴就沒消停過,威脅,恐嚇,商量,各種方法用了個遍,就是沒人理他。喊到最後我都覺得煩了,真想索性跟薛景求說放了馬思哲,有事衝我來。不因為兄弟情義,就因為他太鬧騰了。。。
好像走了很久的樣子,我的胳膊被人捏的生疼。只覺得旁邊人一鬆手,我就被扔在了一堆什麼東西上,有點彈性,但卻不柔軟。薛景求讓人把我們的手腳綁上,免得我們倆逃跑。馬思哲實在沒有再說話的力氣,嘶啞著嗓子問我“這是哪啊?”
“別逗了,你在問我?”
馬思哲搖了搖頭,靠在一邊“算了,不問了,我可得歇會,這嗓子太疼了。”
“他們兩個怎麼辦?等馬四野來了以後,還是現在就。。。”薛景求這句話說的畢恭畢敬,明顯不是跟我們倆或者手下說的。難道說還有另一個人?如果有的話,這個人的身份地位一定在薛景求之上,這從他的口氣中完全能聽出來。
薛景求冷冷的聲音接著響起“那你們倆就在這等著,你四叔馬上就來。”馬思哲瞬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