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我現在的姿勢不是替別人擔心的姿勢,還是應該好好琢磨琢磨要怎麼才能爬上去。估計掉下去我可能都不是粉身碎骨,估計直接就能被摔成個人渣。不過我頭頂的那隻鳥自從馬思哲身後的那隻鳥出現開始就沒動過,應該是被那鳥的出現給吸引了。或許那隻鳥是闖入它領地的侵略者,它想觀察一下自己的主權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被爆了頭的守屍鳥大叫了兩聲,作勢朝馬思哲衝過去。赫奢和馬思哲兩個人原地前滾翻,遠離了懸崖邊,佔領了一個防守的好位置。那守屍鳥見自己第一下撲了空,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撲閃著翅膀,朝那兩個人又衝了過去。
‘它為什麼盯上你了?’赫奢慌忙躲閃問。
‘它頭上那窟窿就是我打的,不跟著我跟著誰。’馬思哲無暇顧及,老九也過來幫忙,跟赫奢說道‘都是為了救我,要不是他我就被這鳥叼走吃了。’
‘打這種鳥不能腦袋。’赫奢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石頭,捏在手心。
‘不大腦袋打哪裡?’
‘守屍鳥的中樞神經分別在兩翼的最中央,就是說只有把它肩膀打個窟窿,它才能徹底飛不起來。’赫奢說完手裡的石子一甩,正中鳥翅膀的一個位置‘看見了嗎?開槍打那裡!’
馬思哲點點頭,趕緊從揹包裡拿出槍,剛要對著那鳥瞄準的時候,我頭頂的這隻鳥突然不安分起來。我剛才的猜測失誤了,這兩個並不是爭奪領地的敵人,而是一公一母兩隻成對的鳥!看手上那隻鳥的體積遠不如我頭頂這隻,應該是雌鳥,我頭頂的這隻應該是雄鳥。這隻守屍鳥撲閃著翅膀準備飛過去,我眼看著她尖利的腳從我頭頂上的銅網鬆開。
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如果現在不拼一下一會等橋折了就更沒有機會了。我咬了咬牙,在那隻守屍鳥飛過我頭頂的時候,兩隻手一鬆,身子順勢一躍,抓住了守屍鳥的腳!等我手上確定拉到東西的時候,我心裡鬆了一口氣,最起碼沒被摔死。
但是我失策了,我現在的位置不對。如果守屍鳥安全的落在懸崖邊,我的角度正應該是狠狠的砸在崖壁上的。但是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斷橋距離崖壁只不過幾米的距離,那麼大型的鳥隨便撲騰幾下就到了。我在一點防備都沒有的情況下,面朝前,直接撞在了崖壁上。
當時就感覺整張臉都快被拍碎了,鼻腔裡瞬間湧入了鐵鏽的味道。身上其他的部位還好,主要受災區就是腦袋。出血什麼的不怕,萬一撞出後遺症就不好了。
好在怪鳥沒在半路鬆手,也好在就算我被撞得神志不清了,還是緊緊的摳在鳥的爪子上。所以那鳥輕輕抬了一下身子,就輕而易舉的把我送到了崖邊。我雙腳一貼地,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往裡爬兩步,免得它什麼時候不開心一個噴嚏再把我蹦下去。
脖子見我爬上來,趕緊拽住我的胳膊,拉到了他身旁。赫奢還有馬思哲被那隻鳥堵在石頭前,移動不得。馬思哲在儘量瞄準赫奢說的那鳥的翅膀,但是架不住守屍鳥不停地移動,所以遲遲難以開槍。
岸邊上來的那隻雄鳥,目光緊鎖著馬思哲和赫奢,正一步一步向他們倆的方向走去。我趕緊拿出隨身帶著的槍,問了問旁邊的脖子‘你槍法怎麼樣?’
脖子搖頭‘不,不怎麼樣,我這麼多年一,一直做生意,好,好久沒摸過槍了。’
我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老九老九也趕緊搖頭,脖子接話‘他,他更不行了,就是個書呆子,唸了唸了半輩子書,也,也不知道有,卵,卵用。’老九倒是沒生氣,慌忙的點了幾下頭。我知道這不是小事,如果時間長不摸槍的人來打這一槍十分危險,有可能傷到裡面的馬思哲和赫奢。所以現在不是逞強謙虛的時候,只能有一說一。
那現在看來唯一有點經驗的人還只剩下我了,從我這個角度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