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馬思哲原路返回,按理說走個十分鐘也能到洞口了,但怪的是走了這麼長時間我連點新鮮氣都沒聞到。山洞裡滿是發黴的腐爛味,聞多了感覺自己身上都是黏黏的。
‘孫乙,你感不感覺有點怪啊。’
‘這怎麼還不到洞口?’
‘就是說啊,來的時候不記得走了這麼遠,怎麼這回去的路就這麼長?’馬思哲拿著手裡的手電筒晃了晃,發現前面竟然又出現了一堵牆!我們倆快步走過去,馬思哲伸手上下摸了摸,沒錯,的確是一堵嚴嚴實實的牆。這是什麼道理?我們倆剛剛明明是原路往回走的?我滿腦子都在說先別慌,先別慌,先仔細想想所有可能的情況。
有一種可能是我們倆無意中走到了別的岔路里而不自知,但是這種可能性很小。我們兩個人,儘管光線昏暗前面幾條路也是能分得清的。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就是之前在石林祭坑裡曾經見過的鬼迷宮。
‘咱倆返回去再走一次。’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和馬思哲再一次原路返回。這一次我們倆小心的在路上做了些標記,鬼迷宮再怎麼厲害也就是個障眼法。如果想從這裡出發再走回這裡,總要遇到一個結點,這個結點就是中間地帶。如果我們倆做好了標記,最起碼能知道這個結點在哪裡。
我隨手撿起了地上的小石子,三個落在一起。從石牆右側出發,每走兩米都會這麼聚成一小堆,我們倆就這麼一路走一路堆,到最後腿累的直髮麻。走著走著腦袋就頂到了一個東西,我抬頭一看,又是一堵石牆!但是往後看了一眼並沒有我之前做過標記的痕跡,怎麼回事?難道我並沒有回到原地,而是走到了另一個地方?但我並不記得我轉過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乙,你看這裡!’馬思哲指著山洞的另一頭說。
我往左邊看了一眼,竟然發現了我們離開的時候堆的石子。這意思就是說我們順著右側的牆壁走,但是回來的時候當時做過的標記在自己的左側!我甚至懷疑移動的到底是我們還是牆壁,又或是石子。。。
‘邪門了哈,這是怎麼回事?’馬思哲納悶的說。不知怎麼的,我看這情況突然覺得有點眼熟。‘馬思哲,你小時候玩過那個嗎?就是把一張紙條擰一圈然後粘在一起,沿著一個地方用筆畫,在筆不離開的情況下,開啟紙條後,紙條正反兩面都會有筆畫的痕跡。’
‘你覺得這裡跟那張紙條一樣,被人擰了一圈?’
‘雖然說起來不太可能,但是你不覺得情況很類似嗎?’這裡的隧道就是那張紙條,石壁就是那個落筆處,我們倆拿著筆從這裡開始,繞了一大圈,卻畫在了左右兩側。。。
馬思哲愣愣的看著我‘我怎麼覺得我智商被你瘋狂碾壓了呢。。。’
我挑眉‘碾,成,渣。’這是一個童年玩過各種冷門遊戲的兒童,與生俱來的優越感。
‘別扯那用不著的了,就算是你那紙條原理,這招咋破?’
‘畫完了,就拆了唄。’
‘咱倆把這山洞撅了?’馬思哲抬槓似的問我。
‘哎呀我的媽,把你牛逼的。’
‘那你說怎麼弄?’
我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這種用到智商的地方馬思哲果然還是明顯餘額不足。‘結點啊,結點。既然石壁這裡是結點,拆開肯定也是從這裡,所以,咱倆得想辦法從石壁這裡出去。’
‘說得容易,炸藥,雷管都沒帶,你拿腦袋撞啊?’
絕對不是炸藥的問題,一定有什麼別的機關,就在這牆上。我讓馬思哲用手電給我照亮,自己在牆上慢慢摸索。順了兩下,我發現這牆並不是光滑平整的截面,上面有一些疙疙瘩瘩的東西,但又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而是那種非常細小的凸起。像是以前城門上的銅疙瘩一樣。我順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