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醫生過來時, 江徹和秦星野互不搭理, 但是都討好地和聞念說話。
聞念冷哼一聲, 扭過了頭,碰了他們一鼻子灰。
敲門聲響起, 有人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聞念抬頭一看,竟然是林暮。
一想到林暮剛和自己表白沒多久, 江徹和秦星野就為了自己打架,聞念有點尷尬。
來的路上林暮就聽說了江徹和秦星野受傷的事,此刻一看就明白, 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他深深地看了聞念一眼,暗中吃味。
「坐下來吧。」林暮同江徹、秦星野說道。
這兩個人還不知道林暮和聞念表白的事,但是前段時間林暮和聞念約會被拍, 他們卻是知道的,因此看林暮也很不順眼。
奈何他是醫生,他們只能坐好。
林暮站在他們兩個身前,用鑷子夾著酒精棉, 明知故問:「傷是怎麼搞的。」
江徹睜著眼睛說瞎話:「摔的。」
秦星野清咳一聲:「磕的。」
林暮:「呵。」
江徹和秦星野沉默下來。當著聞唸的面,林暮戳穿他們:「是打的吧?看兩位年紀也不小了,遇事這麼衝動嗎。」
本來聞念就因為這事生氣,林暮還一直提,兩個男人頓時對他意見很大。
「沒記錯的話,林醫生一直都很忙吧,我們這點小傷還是別勞煩你了。」江徹不滿地道。
之前還恨不得打死他的秦星野,此刻也和他站在了一條線上,皮笑肉不笑地說:「是的,請個護士為我們上點藥就行。」
林暮:「我現在不忙。」聞念把他拉黑的事還沒解決呢。
這三人你來我往說了半天,給聞念都看著急了:「怎麼還不上藥?」
林暮捏著鑷子的手一頓,態度放軟:「馬上為他們消毒。」
話音落下,棉團對著傷處就戳了上去。酒精消毒本來就疼,臉上肌膚又很敏感,加上林暮刻意下了重手,江徹和秦星野被戳得眉心一跳一跳,陰冷地盯著林暮。
林暮完全不帶怕的,還故意說:「疼是正常的,忍著點。」
誰也不想在聞念面前丟面子,兩人愣是一聲不吭,任由林暮為他們處理好了臉上的傷口。
「林醫生,他們身上可能也有傷,請你幫忙檢查一下。」聞念擔憂地說。
「嗯,那你先出去吧。」
「好。」
聞念離開後,江徹和秦星野一改剛剛的神色,沖林暮冷笑。
江徹問:「林醫生對別的病人下手也這麼重?」
林暮同樣撕掉了偽裝,漠然地說:「沒有,就對你們這樣。」
秦星野:「你這是公報私仇。」
林暮:「那也比你們大打出手強。」
三個男人的拳頭都有點癢癢,可是想到聞念在門外,只能打打嘴仗,不敢動手。
聞念等了好久,林暮才把門開啟,同她說江徹和秦星野只是皮外傷,上了藥回去好好休養就行了。
「那就好,謝謝您。」
「不用謝,我還有事找你,你隨我來。」
聞念以為他要和自己說正事,乖乖跟上。走著走著,她察覺到不對勁兒了。這好像不是去藥房或者他辦公室的路啊。
「林醫生,咱們這是去哪?哎?」話還沒說完,林暮抓住她的手,將她摁在了牆上。
這裡剛好是個拐角,附近沒有人,很安靜。聞唸的體型比林暮小的多,整個人都被他攏在懷裡,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壓迫感。
聞念冷下臉,不悅地問:「林醫生這是要幹什麼?」
林暮稍微退開了些,撐在牆上的手,堵死了她的去路。
他低頭凝視她,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