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材都快用盡,山中的草藥都被他們採用得七七八八,金田村的村民又想將他們一行人趕盡殺絕,岑家和桃林村這些村民,被隔絕在這小小的後山,日子真快要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誰知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體貼周到的安家人,給他們送來了許多糧食和藥材,足夠他們這群人在山中生活月餘。且安三少親自用焚天雷。炸開了山腳下那塊擋路的巨石,疏通了下山的道路,他們隨時可以離去。
日子又有了奔頭!
岑二爺一行人見到安竹安松等人時,眼珠子全落在他們身上扛著的那些貨物上。
其中以李村長的目光最為熱切。態度最為殷勤。他望著那些物資。就行飢渴多日的旅人乍然看到山珍海味,說眼冒兇光都是輕的。“諸位兄弟,辛苦你們了。快把東西放下,讓我身後這些小子來搬。可別累著你們了。”
阿修幾個軍人不認識岑二爺和林氏,安竹、安松等人卻是認識的。他們沒有搭理熱情的李村長和桃林村村民,而是先問候岑二爺和林氏:“我等見過岑老爺、岑夫人。見到您二位無恙,我們心中的大石,都落了一半。”
安竹站出來。代表安家和立柏的親兵問岑二爺,“不知岑老爺可曾見過我家三少。呃,還有於大人?他們和我們失散了,我們到處找,都找不到人。還有,這位老者和他身後的這些壯丁,又是何人?”一見面就想搶東西,簡直是欠揍!
岑二爺溫和地笑:“立柏和之君今日凌晨時上山,和我們匯合了。我出門那會兒,他們剛喝完藥。這會兒正被我家二郎拘在山洞裡休息,療養身子呢。”
“我瞧你們這些人,個個面色疲軟,想必最近吃了不少苦。一會兒上山,叫二郎一一為你們看診。你們一路走來,在洪水中泡了不少時候,說不定都感染上了疫症……”
“疫症?!”阿修、安竹等人大驚失色。心中既絕望又害怕,他們彷彿已經看到死神在向他們招手。
“諸位別擔心!”林氏不露痕跡地掐了岑二爺一把,溫柔解釋道:“老爺的意思是,只是可能。就算真得了疫症,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家二郎已研製出根治疫症的藥方。這些日子,也治好了不少罹患疫症的村民。你們都會沒事的。都別怕啊。”
林氏的話,讓那群面如死灰的青壯年,臉上又煥發了一微微的神采。只是他們對疫症的恐懼太深,不太敢相信林氏的話。有些膽小的,已經開始絕望地哭叫起來。
岑二爺這時拉著李村長對安竹等人道:“這是桃林村的李村長,當初他便患了疫症,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結果還不是被我家二郎治好了。小夥子,你們要相信,我家二郎可是神醫的親傳弟子,疫症在她眼裡,就和普通傷寒沒區別,很好治的。”
李神醫也道:“岑老爺所言甚是,岑神醫醫術絕高,定會治好諸位的病。你們長途跋涉也累了,不如把東西都交給我身後這群小子,快些隨我們上山,讓岑神醫儘快為你們醫治。如此,你們也好儘早恢復。”
安竹、安松等人看到岑二爺在一邊點頭,便從善如流地卸下重擔,在玉墨的領路下,用盡身上僅存的力氣,越過岑二爺等人,快步爬到平如碗底的山頂,求岑二孃救命了。
岑二孃剛剛看著立柏和安三少入睡,正想出來叫人替李興國等患者熬藥,就看到玉墨帶著一群可憐巴巴的漢子,風風火火地跑到她面前。用看神仙一般的目光凝視她,看得她背後冷汗涔涔。
安竹和安松與岑二孃最為相熟,他們一人抱住岑二孃的一隻腿,很沒骨氣地哭號起來。
安松這個老實人的聲音更大些,“二少啊!神醫啊!岑老爺方才說我們好似都染上了疫症。求求您快給仔細瞧瞧,診治一下!我家瑩秀將將懷上身孕,我不想死啊!我還有五十歲的老母和七十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