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起身,無奈嘆氣。躺在小窩裡的小白,警惕的感覺到立夏醒來,從窩裡跳到床上,撒嬌的哼唧聲比平時要多了絲迷糊。立夏揉著小白的腦袋,延伸出精神力,一邊仔細觀察兩路人馬,一邊把大部分的精神力,全部都圍繞在自己房子的周圍,掩飾掉房子的痕跡。這招還是很早以前立夏就發現的,只要把精神力覆蓋在她想掩飾去的物體上面,就能讓外人看著那件物體和周圍的景色一樣,而不被懷疑。
只不過立夏很少能用到,這次如不是不想搬家,立夏也懶的用。因為這種方法太過費力氣,對精神力消耗更大,平時立夏也實在沒什麼地方能用的到。那兩路人馬明顯的是在尋找什麼,等他們快找到立夏所住的地方時,立夏小心的在兩邊做了些小手腳,讓兩路人馬碰頭,而後再冷眼旁觀雙方動手。在打鬥的過程中,立夏從兩方人馬的身手看出,其中一方人馬是太宗帝的,而兩一方人馬卻讓立夏不解了。
觀他們的身型和武器,瞧著倒有些想是關外異族。想到當初和穆桂英在客棧碰到的異族人,以及後來離開時身後跟著的幾條異族小蟲,讓立夏非常的不解,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那些人都是衝著她而來,但明顯的目前在找她的人,不止太宗帝一人。至於阿德,立夏自信對阿德的瞭解,阿德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不明朗的時間來找他。而且上次立夏給阿德送的地圖和信,已經告訴阿德讓他好好照顧自己,自己則會在合適的時間去看他。
至於那些異族?難道是當初自己在客棧與穆桂英打鬥時,對方認為自己是什麼絕世高手?然後想要收為己用?所以派人一直找自己?不過這個念頭讓立夏覺得惡寒,都什麼跟什麼啊。算了,想不明白就不去浪費自己的腦細胞,至於這些人,打完了找不到要找的就會自己離開。那群人打了半晌,結果便是雙方都各有傷員,最後雙方扶著自己的傷員,迅速的向山下撤離。
至於那些打鬥中死掉的人,屍體也被一同帶下山去,這倒是省去立夏不少的麻煩。雖說立夏對死人不懼怕,但親眼看到屍體還是另外一回事。立夏不喜歡血腥,不喜歡有人死,可是那些事情都不少立夏一個弱女子能夠決定的。外人或許會因為立夏的精神力,眼睛會被矇蔽。但立夏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能冷眼旁觀別人的生死,也只是自己騙自己,那全是跟電視電影一樣,都不是自己生活的環境,都是假的。真是的立夏,是一個看到血腥都會害怕的膽小鬼。
對待生命和人權,立夏今生一直非常的矛盾,有著自己堅持的軟弱婦人之仁,又有著冷漠旁觀的淡漠。立夏自己也說不清楚那種複雜的感覺。躺在床上,耳邊聽著小白帶著撒嬌似的呼嚕聲,立夏陷入了自己的陳思。從開始到現在,立夏不得不承認的是,冥冥之中,彷彿真的有天意一般,她一路走到這個時空後,基本一直都在違揹她最初的初衷。而且,那些違背,全都是有著自己的迫不得已和情非得已。
命運啊,真的好奇怪,立夏討厭命運這種說法,生活卻總是一再告訴她,她的命運始終不屬於她掌控。不想承認又能怎樣,事實就是如此,由不得人不相信,形勢不由人嗎?立夏不清楚,但那種無力的感覺,讓立夏有種自己就是一個追著魚餌的魚。為何如此之說,因為在那天后沒幾天,阿德那邊又發生事端,讓立夏倍覺對命運無力的同時,也為阿德暗暗擔憂。
因為京都裡傳來最新訊息,李妃殯了,死因竟然是荒謬的病死這個藉口。明明之前非常健康之人,卻非常突然的就去了。太宗帝的態度更是讓人看不懂,在快馬加鞭告知李妃殯了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封聖旨,讓阿德不要辜負李妃和太宗帝的希望,努力做出一份成績,以告慰太宗帝的期望和李妃的在天之靈。立夏不相信這是巧合,在立夏的腦中記得有一種說法,巧合加巧合,就等於陰謀。
立夏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