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時對你們沒有特別的要求,你們在這兩天只需要進行常規訓練即可,過兩天就能確定我是否有資格擔任你們的長官。”
卡戎說完了這一句,看到所有人都沉默著,沒有其他異議,就準備轉身離開,一道不諧調的聲音突然從佇列裡傳來。
“切!一個小鬼就將你們的勇氣都嚇沒了嗎?還要按照他的規矩去訓練,老子可不奉陪,還是回宿舍睡覺舒服。”
每一個地方都有不一樣的人,軍隊裡也不是所有計程車兵都是堅韌頑強、有著良好紀律性並服從命令的,這種另類計程車兵也叫做兵痞,好吃懶做,疏於訓練,戰場上想逃多過想戰,是其他士兵都看不慣、合不來的人物。
弗爾加斯加就是這樣一個人,原先的長官被調走後,他的日子就挺舒適的,小隊長也拿他沒多大辦法,都當做沒他這個兵了。
原本還擔心今天來了個兇人,自己要是不來會把自己就地正法,以此來威懾其他士兵,沒想到是個小鬼。
這種傢伙連殺雞都做過,別說指揮戰鬥,就是處罰他都不敢吧,在沒收服連隊前,沒人願意聽他的話,就算他能打,自己背上的火槍也不是吃素的,幾發下去照樣去見死神。他可不是斯坦隊長那種蠢貨,會赤手空拳和近戰強悍的對手打。
卡戎轉過頭,盯住開口挑釁的弗爾加斯加,“你確定要違背命令?”
弗爾加斯加沒有示弱,用蔑視的眼神回應著,他其實也有自己的小聰明。
新任教官沒有得到大部分人的擁戴支援,根本沒什麼實權,同僚不喜歡他,卻不代表會聽從命令懲罰自己,威廉隊長他們也不會讓自己的人出手,他們可是巴不得新任教官沒有威信,所以他根本就沒什麼好怕。
卡戎稍微正視起這個士兵,只要是敵人,他都會抱著認真的態度,那樣才可以確保無誤地消滅對手。
殺機從心底深處浮現,卡戎用沒有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既然選擇成為我的敵人,那就要承擔死亡的後果!
氣氛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隨著卡戎一步步前行,士兵們讓出了一條道路,讓卡戎和弗爾加斯加面對面。
看見卡戎一步步緊逼過來,弗爾加斯加心中才有些慌亂,“長官,我勸你最好再別過來。”
弗爾加斯加將掛在背上的步槍取了下來,斜著角度對著天空,但是卡戎如果再靠近,他絕對會將槍口對準卡戎。
“威廉大哥,事態有些嚴重了。”一名隊長湊近威廉,低聲說著。
“不礙事,無論是長官還是那個軍隊渣滓,他們誰受罪也波及不到我們。”
在軍中拿著武器對準長官可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最輕也是要流放敢死營,重則連累家人。
“。。。。喂,我說,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是回家吃奶去吧,軍隊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再靠近了。。。。”
“再過來,我真的要動手了!”
無論弗爾加斯加如何言語,卡戎都不為所動,徑直逼近著,這個月到各區殺戮鎮壓叛亂所積攢的殺氣莫名地湧動起來。
儘管卡戎沒有多餘的動作,但是弗爾加斯加還是感到難以言喻的威脅,剛才斯坦都被一拳擊飛的情況還歷歷在目,這個臭小子絕對是個近戰高手。
周圍計程車兵已經遠遠退開,弗爾加斯加手裡的火槍可不長眼,要是一個走火射向他們那就太悲劇了。他們也想看看,新任長官如何處理這件事?或者是被弗爾加斯加這種廢物一槍解決。
眼看已經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