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無事生非!娃娃,我相信你,你和哥哥一定沒那麼不堪的,我太瞭解你們了!哥哥把你從小帶到大,親密一點就是畸戀嗎?那每個人都是爸爸帶大的,和爸爸不親密?那難道就是父女戀?簡直荒謬!”
曾清璇這話聽起來很貼心,字字句句似乎都在維護娃娃和連天雨,可娃娃聽在耳裡,就是不舒服,也不想在和她多說,便尋思著掛電話,“謝謝你,我真的沒事。”
那邊曾清璇又說開了,“娃娃,沒事就好!老師就是擔心你!你哥是個男人,緋聞一貫多,承受能力好,我也不著急,我擔心的是你,可是沒想到你的承受能力也這麼好,這麼勇敢,老師真是佩服你,如果這事擱在我身上,我想死的心都會有,說不定真自殺了,哎,你想得開就好,那老師就不耽擱你休息了!再見!”
娃娃握著電話,連再見兩個字都忘了說,耳邊只回響著一句話,“如果這是擱在我身上,說不定自殺了……說不定自殺了……”
“怎麼了?娃娃?”趙臨青發覺她有些異常,“打電話來的是誰?”和娃娃坐得這麼近,曾清璇的話多多少少也聽見了點,似乎是和連氏兄妹關係很近的人,打電話來安慰娃娃的,卻又聽得不是很完全。
娃娃臉上浮現一個哀楚的笑,心中只剩白茫茫的一片,“沒什麼,一個熟人,看了新聞,關心我呢……”
趙臨青覺得她的笑有點異樣,心中緊緊一縮,可是卻又找不到這異樣的根源,緊張地抓住她的胳膊,“娃娃,別亂想,等會我們出去玩,我陪你玩!”
娃娃原本空洞的眸子此時竟然異常地平靜,連眼淚也沒有了,仰頭望著趙臨青,微笑,“不,臨青哥哥,我累了,不想去玩。”
趙臨青呆了一呆,這是娃娃第一次叫他“臨青哥哥”,從前生疏的時候叫他趙學長,後來連名帶姓地叫他趙臨青,連天雨責罵了許多次她都改不過來,怎麼突然之間叫得那麼順口。
思忖間,娃娃已經從他懷裡起來,朝臥室裡走去,至門口,忽然又回頭,朝他燦然一笑,“臨青哥哥,謝謝你,其實我一直都想對你說謝謝,我知道,你對我好……”
莫名的,趙臨青的視線有些模糊,她的臉,她的笑,在恍惚中竟然看不清了,一眨眼,她進了臥室,關上門,他臉上涼涼的,伸手一摸,竟然是液體……。
心無端猛跳,他哐的一腳踢開臥室門,見娃娃好端端地坐在書桌前,聽見聲音還回頭一笑,“臨青哥哥,怎麼了?”
他舒了口氣,“沒什麼,看看你在幹什麼……”
“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臨青哥哥好不好?”她那麼乖地朝他笑,笑得他的心柔軟如泥,癱軟下來,痠軟不堪……
“好……”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忙又補充了一句,“我在外面陪著你,要什麼跟我說,還有,不準關臥室門!”
“好的!”娃娃依然那樣笑著,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平靜,甚至,甜蜜,甜蜜得令人心酸……
於是,趙臨青在客廳,娃娃在臥室,不知她在擺弄什麼,一直坐在書桌邊,而趙臨青更是一刻也不敢大意,時時關注著臥室裡的情況。
期間,想起一件事,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他已經很久沒有打過了……
一接通,那邊便傳來盛怒的聲音,“臭小子!你還記得有我這個父親?多久沒回家了?”
趙臨青看了看臥室裡的娃娃,壓低了聲音冷笑,“我的家不在那裡!”
“你個不孝子!我告訴你!這段時間正在換屆選舉,你給我安分點,別捅出簍子來!”
“不安分的人從來不是我!”趙臨青嫌惡地皺了皺眉,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用這樣的語氣和父親說話,不,應該說他根本不想和父親說話,如果今天不是為了娃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