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擋住了,哪怕沒穿她並不能看到什麼。
他握她手動作的時候她一直沒有看,這次想自己幫他一次才發現……他似乎,蠻害羞的。
基於之前的經驗,這種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宋瀝白。”溫綰主動靠過去,抬頭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害羞了。”
雖然有過很多次,但她幫他是頭一回。
他碎髮垂落,微微擋住額間的汗珠,嗓音沙啞,“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兩隻眼睛。”她說,“還有手……感覺你變緊張了。”
“沒有。”
“就有。”
“嗯有。”他從來不會和她太糾結對錯是非這類無聊的問題,能哄著的都是會哄著,低聲附和之後,沒再讓她說話,埋首去吻她。
溫綰來不及思考到底是有或者沒有,被扣在門板上親,站位的問題手不由得鬆了,沒法再握住,他也沒介意,摁著人剝了個乾淨,“不用你幫了,我自己來。”
“……那我走了。”
“別走。”
“那我在這裡有什麼作用,裝飾的作用?”
“叫一聲。”他低哼,“你就知道你什麼作用了。”
不是裝飾就是伴奏。
雖然沒再讓她幹活,但後續收尾的時候還是讓她幫忙握一下,溫綰有些乏了,打了個哈欠後伸出一隻手,耳側聽見淡笑聲:“綰綰你手太小了,一隻不夠。”
“你要求好多啊。”她繼續打著哈欠,漫不經心說了句,“你怎麼不讓我親親它。”
“……”
空氣突然凝固。
兩人都一動不動的。
溫綰表情呆滯,打到一半的哈欠收不回去,吐不出來的很難受,最難受的還是剛才自己隨口說的話,有個話叫什麼來著,禍從口出,她能不能收回去。
本來快要出來了,宋瀝白眉骨突兀跳著,蘸墨似的雙眸一瞬不瞬凝視那張無辜無害的漂亮小臉,霧意瀰漫,紅唇質感像是啞光的絲絨,柔軟溫潤。
“我,說,說著玩的。”溫綰訥笑一聲,匆忙收了個尾後挪到門口,“突然想起來,向凝給我發了條訊息忘記回了,我得去回訊息,你自己慢慢玩吧。”
手還沒完全脫走
() (),沒兩步?[((),被他輕輕攥住。
溫綰的笑慢慢僵硬,不是吧……她只是鬧著玩的。
宋瀝白一直沒有出聲,將她輕輕拉回來一些後,開啟開關,“洗手。”
“哦。”
替她洗了手之後,他又把剛才剝到一旁的衣物還回去,“穿好,別凍著。”
“哦。”
“要是實在想親,下次吧。”
“……”
她哦不出來了。
難以淡定。
回來的步伐踉踉蹌蹌的。
兩頰燙得像在四十度的夏天蒸籠裡烤過一圈似的。
明明沒有……可剛才的語氣,彷彿已經經歷過了。
是她的錯覺嗎,總感覺,讓她幫忙,他是有害羞的。
翌日早。>>
所幸昨晚睡得早,起來沒賴床,宋宅的早餐時間不固定,兩個老人家的時間卻通常是在六點到六點半間。
溫綰沒帶換洗衣物,管家給她準備的是一套中式外套撘的長裙,淺白色打底,刺的青竹葉繡,名匠和蘇繡的結合,很有上世紀富家千金的風範。
住了一晚,她漸漸適應這邊的環境,不如初來乍到那般緊張,這樣的大宅院,如果不分家的話少不得為利益明爭暗鬥,但他們自有老爺子老太太的偏愛,無需考慮這些。
跟隨管家去餐廳的路上,溫綰挽著宋瀝白的胳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