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漢,莫名覺得他們年輕相愛的細節肯定也很好磕。
唯一讓她有些失落的是,老爺子全場只和她搭了兩句話,是不是不喜歡她。
飯罷,她拉了拉宋瀝白的衣角,讓他幫忙探個口風。
“怎麼可能。”宋瀝白眼角挑起弧度,“奶奶這麼喜歡你了,爺爺沒有不喜歡的道理。”
“那為什麼他只和我說兩句話。”
“這算好的了,平常咱們小輩吃飯時是不準說話的。”
“是這樣嗎,可是奶奶一直在說啊。”
“你覺得爺爺敢管她嗎。”
倒也是。
老太太那圖熱鬧的性子,吃飯時不說話可是憋壞了人,不僅自己要說,還得拉著孫媳婦一塊兒說,老爺子自然不會管的。
“咱爺爺平時話很少的。”宋瀝白提醒,“除非你哪天
犯了錯,被叫到書房,那教訓的可不止一句兩句。”
不犯錯的話,平常只有長輩和小輩的招呼。
“噢噢。”溫綰懂了,“那你被叫去過嗎。”
“以前常挨訓,現在早忘了挨訓是什麼滋味。”宋瀝白輕哂,“畢竟我現在又孝順又聽話。”
小時候住這邊,管教非常嚴格,父親常年累月守在外面,母親則因為外婆要安城京城來回跑,宋瀝白算是被爺爺奶奶帶大的,他生性頑劣,幾乎天天都要挨訓管教。
他說孝順,溫綰相信,但是他聽話這件事,一點可信度沒有。
他們走到走廊前,看見請他們登機的那位大管家許久的樣子,臉上保持著恭敬和禮貌,笑言笑語地招呼了聲,對宋瀝白道:“少爺,宋老爺喊你去書房。”
“去書房?什麼事?”
“這個,我不清楚。”大管家猶豫了下,“聽值班管家說,昨晚小太太好像說什麼家暴之類的話……可能老爺子叫您過去是為這件事吧。”
“家暴?”宋瀝白擰眉,“哪有的事兒?”
“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少爺,您過去就知道了。”大管家做個“請”的手勢,“老爺子等你談話呢。”
前腳剛自賣自誇,後腳就要被叫去談話。
溫綰猜到事情起因就是昨晚的事,他非要抱她,她就隨口喊了句強搶民女,家暴什麼的。
兩人都是開玩笑的,但被思想傳統的值班管家聽見,當了真,立刻將這種夫妻不和諧的事彙報給老爺子。
怪不得剛才吃飯時,老爺子問過她,宋瀝白對她好不好。
哪怕她說了很好,老爺子並不放心,特意叫孫子單獨談談。
溫綰對老爺子的敬畏之心加深,順帶假裝同情下無辜的宋瀝白,有模有樣拍拍他的肩膀:“老公,你不是說很久沒體會到挨訓的滋味了嗎,現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