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每當本座想起那晚死中險生的情景,便會更加”想念“小公子。”
紫凌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想念”是什麼意思,只怕是恨她入骨,恨不得將她拆骨剝皮的“想念”罷!
肩膀被壓的冷且疼,一股冰涼的寒意往她頸項直鑽,她暗自雲起真氣,卻沒想到…真氣反逆,嘴角溢位一口血來。
雪暗香看到她吐血,嘴邊的笑容更妖邪,桃花眼中透著一股痛快:“小公子是不是感覺很冷?想要用真氣禦寒?可惜,本座把小公子的氣海給封住了呢,小公子若要強行運功必會遭到反噬。”
紫凌罵孃的心都有了,帶血的嘴角微微一勾,灑脫的說道:“這樣也好,省得本公子費勁運功,明知逃脫不了還想著逃走。”
“小公子真是與眾不同,生死關頭都能淡然笑對,本座真的開始有點欣賞你了。”說著,手中的木勺一歪,冰涼的誰從她脖子灌入她身體裡。
紫凌凍的渾身一個哆嗦,牙齒輕顫,她捏緊拳頭,忍著…。
雪暗香見她渾身顫慄,心中一快:“小公子,這冰水的滋味還好麼?”
紫凌顫著唇瓣,對他扯出一個笑,點頭道:“每年冬季本公子都是熱水沐浴,頭一回在這臘月天裡感受這涼水滋味,方知涼水能使人頭腦更加清醒,倒也不錯。”
“是嗎?”雪暗香陰冷的盯著她那張明顯被凍的發白卻依舊談笑風生的小臉。
他,討厭她臉上露出這種萬事不驚的淡然表情,他,要她跪著求饒,跪著給他死去的兄弟賠罪。
雪暗香扔掉手中木勺,抽出腰間的銀鞭,插進她棉襖的繫帶中,一隻手掐住她的咽喉,陰狠的說道:“既然小公子現在頭腦更加清新,本座就讓小公子更清晰的記住今天的痛。”
說罷!手中銀鞭子挑開她的繫帶,雪暗香一把撕開她溼透的襖子。
衣服,一件一件的丟到地上,褲子也是如此…。
紫凌冰凍的臉上唯有多少表情,看到雪暗香眼中對她的憎恨,她倒不擔心他對她做那檔子事。
衣服脫到最後一件的時候,雪暗香的手頓住了,桃花眼深沉似淵,抬頭,對上她淡定如斯的小臉,雪暗香很想一巴掌把她臉上的淡定打碎。
她把他傷成那樣,害死他視如兄弟的屬下,他們為救他一命,至死都挺著胸膛為他撐起一堵肉牆,這筆血海深仇之下,她怎麼還能如此淡定?
今天,他非要撕碎她臉上的淡定。
雪暗香退後數米,一甩銀鞭,“啪~”的一聲脆響在空氣中盪開。
“小公子,若你現在跪地求饒,求本座死去的兄弟原諒你,本座便免了你的皮肉之苦。”他如君王一般睥睨她,施捨的說道。
紫凌嘴邊笑容誇大,就算凍的渾身發顫,她依舊挺立著身姿,氣勢並不輸人。
四海賭場的小公子,本就有著一股傲氣,誰也不能折服的傲氣。
“本公子這一生榮華富貴嚐遍,暖軟男色嚐遍,就是沒嘗過皮肉之苦,今天嚐嚐倒也不錯。”跪地求饒?上輩子和這輩子她從未乾過這事兒,後半輩子也不準備幹這事兒。
再說了,雪暗香眼中取她性命的陰厲之光那麼強烈,就算她求饒他會放過她?不過是徒添笑話罷了!
雖然她不過鴻毛之命,但也絕不給人當笑話般玩弄。
“小公子好骨氣,就不知這骨氣能否經得起這鞭子的折磨?”雪暗香嘴角冷笑。
啪~
一鞭子抽在紫凌單薄的身子上,衣服未破,卻印出一條血痕,可見施鞭人是用內力打在紫凌身上,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