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難時期,大家可以選擇逃生。”
“娘娘,末將誓死守護錦繡。”司徒炎率先跪了下來,滿臉忠臣。
連著司徒炎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在這一刻,他想要相信這個女人。當然了,更重要的原因在於,他是從來沒有想過放棄錦繡的。雖然知道現在錦繡危難重重,但是,一直都是打算和錦繡共存亡的。至於馨緋的能力到底如何,他本是不在乎的。
但是,眼下,他想要相信這個女人,希望能夠看到奇蹟。
馨緋回頭,望著司徒炎,滿臉的感激,“司徒將軍,謝謝你。”
“娘娘不用謝我,末將本是錦繡的大將,不論錦繡之後是何種命運,末將都會盡心守護。末將不是看您的面子,也不是心軟,只是末將覺得。如今,錦繡的狀況已經是最差的了,之後,還有什麼比這樣的輕情況更差呢?”司徒炎一笑,鬆了鬆肩膀,倒也不做作。
他的確不是看在馨緋的面子上,他是個粗人,不會欣賞女子的,自然不會為了馨緋做什麼?
但是,司徒炎感覺的出來,這個女人的骨子裡有一種讓人折服的力量,看著柔柔弱弱的,但是,總給人一種震撼,讓人想要去相信。
或許,那種相信感覺是一種錯覺,是一個美女對男子的一種威懾力。
可是,這些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他之所以想留下來,是因為,它覺得,現在情況已經非常糟糕了,接下來,不論發生什麼,還有什麼能夠比目前的情況更加糟糕呢?
沒有,大不了就是和錦繡一起犧牲,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至於說給馨緋機會,呵呵,這實在太不重要了。
因為他已經做好了亡國的準備,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已經設想到了最差的結局。那麼,交給馨緋之後,若是馨緋能力有限,大不了就是按照原來的計劃犧牲罷了。當然了,若是馨緋有能力,說不準還能救錦繡度過為難,他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了,他也不是相信馨緋能力,只要,他是在等待韓灝風和慕容湮兒回來,等待著皇上清醒。
一直以來,司徒炎雖是粗人,對誰都不服氣,獨獨,對皇上,卻有一種敬畏。
他知道,一切的為難,只要等到皇上醒了,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現在,與其說他是給馨緋機會,倒不如說他給皇上機會。
眼前,若是所有的人叛變,那麼結果只有一個:不等皇上清醒,整個錦繡都已經散了。大家人都走*了,若是皇上醒了,亦是無濟於事。
想到這裡,司徒炎起身,望了望有些蠢蠢****的將領,輕笑一聲,“兄弟們都和我一樣,曾今將生死置之度外,是在沙場上流過的血汗的人。生死,對於我們戰士來說,早已經不重要了。眼下,反正情況已經很危險了,我們何不給娘娘一個機會。若是倒是實在不行,我司徒炎給大家擔保,若是錦繡必亡,司徒炎就算是死,也放大家出去,如何?”
“司徒將軍說的輕巧,不管怎麼說,你妹妹都是皇上妃子,您好歹也算是皇親國戚,您自然是要跟著皇上同生共死了。”
“我們就不一樣了,就算皇上清醒,得到了好處,也都是您一個人。自然是麼有我們的份。”
“就是就是,到時候錦繡萬一有個什麼好歹,您本領高強,一個飛速轉身,就沒了身影,那裡能保住我們?”
“混賬東西。”司徒炎大罵一聲,說著就拔出了身上的佩劍,大聲的喊道,“你們都說什麼呢?若是不想活,你們現在就能死在本將軍的劍下。”
望著大夥不吭身,司徒炎還是冷靜的將劍再次入了鞘,抬頭,解釋道,“說我是皇親國戚,你們這可是罵我了?”司徒炎尷尬的一笑,聳聳肩,“大夥都知道我司徒炎是個什麼出生,我妹妹的下場是什麼,兄弟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