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司徒炎本是一個死腦筋。見到自個的爹都上來了,更是糊塗了,他可不能丟人丟的這麼不明不白。甩了司徒丞相的大手便朝著慕容雲翊跪了下來,倒是一臉的委屈,“皇上,請您告訴微臣,到底,微臣錯在那裡?”
見司徒炎如此,那司徒空丞相早就站不住了,也趕忙跪了下來。心裡卻早已經悔到了家,今天,本是想要司徒炎立了功,請求皇上將司馬大將軍的位子賜給司徒炎的。可如今倒是好了,一切定然都泡湯了,如此,司徒空丞相自然是恨的牙癢癢。
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不爭氣,他也是打破牙齒往肚子裡咽,只能低著頭跪著。現如今,他這個中丞相的老臉可是丟不起了。
慕容雲翊很是認真的打量著低下的人,忽而,大笑起了起來。正在眾人不解之時,慕容雲翊含笑著起了身子,走下去,從下跪的馨緋跟前走過,一直到了那司徒空丞相的跟前,扶起司徒空,“丞相,您一把年紀了何必如此,快快起身吧。”
說完,走到了司徒炎的跟前,亦是扶起司徒炎含笑著說道,“司徒將軍沒有錯,呵呵,文,的確是好文,想來司徒將軍也是一個有品位的人啊。”說著,自個大笑了起來,見到低下的人早就白了臉,這才說道,“說真的,朕很是欣賞這首《季姬擊雞記》,可惜,這文是出自古人之手。”
司徒炎早已經臉色蒼白,很是尷尬的問道,“皇上,微臣···“
“哎,司徒將軍不必怕。”此刻,他慕容雲翊倒是落了一個大方了,到如今,他倒是不在乎了。
慕容雲翊打說著,轉過身去,朝著那一邊站起來還不敢回到座位上的司徒空丞相問道,“司徒將軍文采出眾,朕該是賞賜他些什麼的好。”
見那司徒空不語,也不再等著,只顧自一笑,繼續問道,“中丞相,你倒是說說看,朕該是賞賜他些什麼呢?”
“皇上···”聽到慕容雲翊的話,司徒空丞相的臉色一變,暗自感慨這少年天子的心思。終是不敢多話,只趕忙跪了下來,低聲小心的回話,“皇上,是微臣教子無方,還請皇上贖罪。”
“哎,司徒丞相,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那裡有罪啊,今個都是娛樂,看著高興就行。”慕容雲翊淺笑道,“司徒將軍,朕該是賞賜你什麼的好呢?”
“微臣···”聽到慕容雲翊的話,那司徒炎早就預感到不好,只愣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呵呵,朕可是不知司徒談還有害怕的。”說著,慕容雲翊依舊是笑著,一點也不動怒,冷眼望著眼前的人,繼續說道,“如今,朕賞賜給你一首同樣同音的文,滿足下炎將軍的詩情。”
“微臣謝過皇上。”
“聽好了,‘西溪犀,喜嬉戲。席熙夕夕攜犀徙,席熙細細習洗犀。犀吸溪,戲襲熙。席熙嘻嘻希息戲。惜犀嘶嘶喜襲熙。’”
慕容雲翊剛一做完文,低下就滿是恭賀的聲音。
“好文,好文,絕世好文。”
“皇上果然才高八斗,臣等佩服。”
······
淡淡的望了低下的人一眼,慕容雲翊淺笑一聲。望著低下的人冷笑一聲,這才說道,“卿家們的稱讚朕實在不敢擔當,這文···這文是雲箴十六歲所作,可能大家不知。”
“雲箴王爺好文采。”
聽到皇上的話,低下的人又趕忙朝著坐在低下的慕容雲箴恭賀。
“慕容雲箴,是他。”馨緋本是低著頭的,卻聽到那慕容雲箴的名字,想到那一天的人,心裡頓時一暖,不由的抬起頭來,朝著低下的座位望去。
探尋了許久,這才看到一身玄色衣裳的慕容雲箴,而此刻,那慕容雲箴也正是看著她。馨緋一驚,卻還是笑著對上慕容雲箴的笑臉。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