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馨緋說完,兩個人的身體已然朝著石壁飛去。馨緋只感覺到身體猛烈的晃動著,不知撞在了那阿里,隨後,整個人便朝外飛去。她緊緊的抓住慕容雲箴的手,卻感覺到慕容雲箴早就沒了分毫力氣,壓根握不住。
身體在經過撞擊之後,快速的下墜,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想要抓住雲箴,藉著阻力,再也抓不住。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手,想要用力,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握在手裡的另一隻手,早已不知在何時已經和她脫節。下墜,下墜,她唯一能感覺到了只有下墜。。。。。
雨,不知在何以淅瀝淅瀝的下個不停,這裡是北方,七月底了,也算是黴雨的季節。可不,雨說來就來,沒了準。永福寺底下的山崖坳裡,一個女人躺在水泊裡,雨水肆虐的打在她的臉上,一點一點。很久很久以後,女人的眼皮晃動了幾下,似乎有了意識,她輕輕蜷縮著身子,換了個姿勢,似乎這樣子能夠舒服一些。
許久,她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可雨水打得她不得不再次閉上眼睛。身上像是裂開了骨架一樣的疼,她唯一的意識便是:她還活著。輕輕撐起手,想要起身,可,剛一動,就感覺到臉上不對,搖了搖頭,抬手,輕輕的放在了臉上,一瞬間,卻感知到一絲粘稠的血腥味。
“血”嘴中呢喃自語,突然,她猛地睜開眼睛,顧不上身上的疼,坐了起來,伸出手去,卻見滿手的血汙,皺了皺眉,正欲巡查傷口,卻見自個的衣裳上全都是血,可,卻找不到傷口。眉頭一緊,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朝著四周張望,沙啞著嗓子喊道,“雲箴,慕容雲箴?”
可,放眼望去,整個山坳除了滿打的雨水,那裡有一個活物,更不要說一個人了。這個地方,只怕,除了她之外,便不再有活的東西了。
“慕容雲箴,你在那裡啊?”她大聲的喊著,心裡著急的很。
也不知怎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雲箴在****時的動作,若是他沒記錯的話,慕容雲箴是帶著她猛地撞擊到了一塊凸出的大石塊上。“不會的”她小聲的安慰著自己,身子卻瑟瑟發抖,她在害怕,不是沒有緣由的害怕。
但凡是有些常識的人都該知道:人在下墜的時候,整個身體的重量會隨著自由落體和快速的速度轉化為強烈的勢能,帶有很大的下墜力,當落地,或者說撞擊停止時,一切的勢能,將會全部轉化為動能。如此,撞擊上去,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如此,慕容雲箴的安慰怎麼能讓馨緋安心她再也坐不住了,慌忙的站起身來,可,還未動,整個人便摔倒在一灘淤泥裡她坐在那裡,不由的去保住疼痛的****,這才看到整條腿上都是血汙,周圍的也都是溶解的血水。
“該死”她抱怨一句,顧不上許多,隨後撕扯了最上面的紗衣,簡單的包紮了****便站了起來,想要看看雲箴是否在附近。。。。
“雲箴,雲箴,你在那裡啊?”曼妙的山坳,時不時傳來她的呼喊聲,要不,便是清冷的雨聲。走了一個晌午,連一個有生命的東西都沒看到,更不要說找到慕容雲箴了。
“咕咕。。。”肚子不住的叫著,眼看著就要到了中午了,兩條腿都已經走得開始發僵了。一個瞬間,馨緋都有些絕望了可她明白的很,她絕對不能放棄慕容雲箴。但,另一個方面,馨緋也清楚,要想找到慕容雲箴的前提是讓自己活著。
當然,首要的任務是找到東西,餵飽自個。連著好幾天也沒怎麼吃東西,從昨晚到現在,她更是滴水不進。她馨緋的身體可不是鐵打的,無論如何也是經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可,大眼望去,這鬼地方,是壓根不可能有人家的,找到食物是不可能了,隨便找點野果子還有可能。
她記得在山坳的西邊似乎有一個山洞,周邊似乎有些野果子。早上找雲箴的時候從哪裡經過,可,當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