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個支撐自己的信念鬥,她必須鬥,因為馨緋,因為這個人,她失去了一切,是以,也便只有鬥走了馨緋,她才會安心。此刻,也便只有仇恨,只有那絕望的仇恨讓她敢於面對生活,敢於活下去。
她的姐姐韓馨緋,註定是她這一輩子的劫。
她問自己,她總說說馨緋是一個視財如命,自尊心極強,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女子,可她呢,她何曾不是如此?這麼多年來,她何曾不是將馨緋作為偶像來看的,不是學習著她的一切,馨緋身上有的毛病,她一樣不少,馨緋身上沒有的,她依舊具備何以,她還能呵斥馨緋?
望著背對著自己的慕容雲燁,她苦笑,這便是她的丈夫,這便是她愛過的男子,他愛著她的姐姐。機關算盡,嫁給他,搭上了自個的一輩子,搭上了自個的幸福,到底,她愛過的男子,心裡最愛的那個人還是韓馨緋。
五年來,她處處算計,處處謀劃,到頭來,她還是輸了,輸的一塌糊塗,只因,她輸了他最愛的男子的愛。為了這愛,為了嫁給她,她陰謀使盡,到頭來,收穫的,卻只能是一場悲劇她的愛情,她的愛情便只能如此結尾麼?
“謀算著嫁給你”她話說了一半,心尖一顫:謀劃?她以為她愛他愛得很單純,原來,她愛他,本從開始便帶著心計,擔著不單純。突然間,她明白,失去慕容雲燁,只因,這場愛戀,她還不夠單純,只因,愛含了雜質
愛他,用單純,單純,她還有嗎,她還能單純嗎?
林蔭的小道上,守衛的兵士們手握著長劍守護著身後的一輛馬車,馬車緩緩的行駛著,不住的傳來絲絲的笑意,聽到緩笑聲,士兵們也全都懶洋洋的聽著,沒有一點的精神。眼看著路途平坦,似乎也並不會有什麼風險,士兵們也隨著歡笑聲放鬆了警惕。
馨緋坐在那裡,滿腹心事,卻始終強忍著歡笑看著一馬車的人有說有笑。
“箴哥哥,你怎麼就這麼放著夏子洛和司徒炎離開了,還偏偏要跟著我和馨兒姐姐,你倒是說說看,你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慕容湮兒撅著嘴,發洩著滿腹的牢騷。
剛才馨緋去和雲箴告別的時候,雲箴死皮白臉的非要說是同路一起走,走就走好了,可,非要說箴王府有事情,支開了夏子洛和司徒炎。要說他們走的時候,慕容湮兒就不願意,試圖去阻止,只可惜,還是讓他們走了,這不,到了這會子,慕容湮兒還在抱怨。
“湮兒,哥哥我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人家夏子洛可是大才子,成千上萬的姑娘可瞅著呢?”雲箴敲了敲慕容湮兒的頭,寵溺的說道。
“切,你說什麼呢,你說誰對夏子洛有意思了。”慕容湮兒臉頰一紅,想要爭辯,可,到底心虛的很,只趕忙低下了額頭去,不說話,只低著頭 。
“傻丫頭,別以為你哥哥我什麼都不知道,就你哪一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剛才你死活挽留,夏子洛可是鐵定了心要走,我能有什麼法子。要怪啊,只能怪你出現的太晚了,人家夏子洛大才子早就名草有主了”
“什麼,名草有主,什麼時候的事情?”慕容湮兒咧著嘴,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上次遇見一個特清秀一姑娘,好像叫什麼靜宣來著,本打算介紹給他,誰知道,那傢伙告訴本王自個心裡早已有了人選,還說那姑娘任是誰都比擬不了,還說說什麼要為了那人保持這個的清白,一臉的酸書生樣。”慕容雲箴說著搖了搖頭。
現如今,他可還對夏子洛當初的那痴情的樣子記憶猶新,不由的咧了咧嘴笑了。
“這怕什麼,他到底是箴哥哥的手下,什麼痴情不痴情,讓他娶了那家的女子,還不是箴哥哥一句話的事情,怎麼還能由得了他做主。”慕容湮兒很是不屑的翻了翻白眼,隨後,朝著清晨這邊岑了岑,很是得意的撇了撇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