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老闆。”
那熟悉的聲音讓唐晚霜抬起頭,兩人的視線交錯,那一瞬間,他們認出了彼此。
“是你?!”又驚又喜已經無法形容刁冠群現在的心情。
“你……”唐晚霜也有些詫異,但是才剛開口,噁心感又湧上喉間,讓她忍不住又低頭欲吐。
朱小媚左瞧瞧右看看,馬上掌握狀況。
“你就是那個該死的男人?你你你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嗎?”鼓起勇氣,她把從早上累積到現在的怨氣質問出來。
“我做了什麼好事?”刁冠群聞言只覺得好笑,但是看著唐晚霜虛弱的模樣,憂慮讓他根本笑不出來。
朱小媚氣急敗壞地罵了回去,“你是不是男人啊?把女人吃幹抹淨還想不負責任,你你你你……真的是社會的敗類世界的組蟲還是個超大型的不可回收垃圾!”氣極的她不換氣的一口氣罵完。
刁冠群覺得這女人真的很無理取鬧,低頭再審視這個臉圓身圓的女人,他很確定自己對她沒有任何印象,冷冷的回諷著,“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菜,你應該是找錯人了。”他要的女人只有眼前抱著垃圾桶的這一個。
“誰跟你說我了?”氣死人了!那種藐視的語氣!
“哦?要不然是誰?”他近年來可說是潔身自好,除了眼前這個看來虛弱的小女人外,他相信絕對沒有其他的例外發生。
“是我老闆,也是懷著你未來兒子的媽!”小心地扶起因為乾嘔而處軟無力的唐晚霜,朱小媚大聲的譴責著。
“她說的老闆是……你?”
等等!剛剛那個聒噪的女人說什麼?她老闆是他未來兒子的媽?
這代表的意思是……她懷孕了?!
“嗯。”因為嘔吐而顯得有些虛弱的唐晚霜,抬眼看著那一臉震驚的男人。
任何形容詞都無法完整表達出他現在心裡的激動情緒。
他一把抓住她纖弱的手臂,像是支撐也是緊箍,“你懷孕了?”
“你做什麼啊!對待孕婦可以這樣粗魯的嗎?臭流氓、野蠻人。”只敢在一旁叫囂的朱小媚就聲音大聲而已。
不理會旁邊呱呱叫的配角,刁冠群執著的想要從這個敢從他床上逃走的女人身上要到答案。
每回只要一想到那天早上,他就捶心肝。
一早起來,身邊的女人跑得不見蹤影不說,跑去找那群臭小子要她的聯絡方式,結果來的卻是一個其貌不揚的金髮臺妹,讓他當場黑了臉,差點砸了那些臭小子的臺。最後他甚至像個傻子一樣,天天跑到那間吵死人的夜店去守株待兔,忍受不斷圍上來的花痴,卻還是一無所獲,佳人杳無芳蹤。結果就在他幾乎快要放棄的時候,這女人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並且說她懷孕了?!
“放開我。”被緊緊箝住的手隱隱作痛,唐晚霜忍著不適冷冷開口。
“我要再放手,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說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放輕了手上的力道,“你還沒給我一個答案,女人。”
“是又怎麼樣?”看見他那囂張的霸王樣,唐晚霜就是不想太快如了他的意。
“所以說你真的有了?”語氣一喜,刁冠群臉上哪裡還有什麼狠戾,又驚又喜的表情就像個剛拿到糖果的孩子。
“我……”才想開口說話,廚房裡端出來的一大盤紅燒魚,讓她忍不住又俯下身來抱著垃圾桶狂吐,“那個魚……”拿走。
看著她虛弱的抱著垃圾桶狂嘔的模樣,刁冠群火爆的回頭就開罵,“哪個臭小子端魚出來的,還不給我放回去!”
倒黴的二廚手裡端著紅燒魚,無辜的看著旁邊等著包便當的顧客,再看向無故發飆的老闆,站在原地,進退兩難。
明明就是老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