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警察表示工作繁忙鴨梨很大。
澳大利亞與韓國隊比賽的當天,國足的球員還是去觀摩了,因為教練表示,這一次中國隊拿了冠軍,但是還有很多不足,韓國隊與澳大利亞隊仍舊有許多經驗需要他們的學習,多注意他們的腳法已經臨場應變能力,於是教練大手一揮,所有的球員都被他拎去了看臺。
作為主力球員,安亦池當然也來了,不過他沒有與教練湊在一塊,而是蹭到了安謹默身邊。
看臺上除了韓國與澳大利亞球迷外,還有不少中國球迷,當然不必說,這些人都是來替澳大利亞隊加油的。中國球迷驕傲的表示,他們永遠都是是非分明的好球迷。
而安謹默並不是球迷,不過是因為安亦池進了球壇,才真正的關心起足球比賽來,前提是比賽中有安亦池的出場。至於今天來看其他國家的比賽,純屬是來陪小侄子的。
而安亦池本來對足球還帶著一些懵懂,不過只要教練要他們來看,他肯定就乖乖來了。同時還不忘帶上幾瓶水和幾根棒棒糖,與安謹默挑了一個沒有觀眾的角落坐好。若不是賽場上的氣氛不允許,安亦池還想帶上兩包牛肉乾,但是最終還是在石牧艱難的視線中,放下了手中的零食。
安謹默以為安亦池會對這場比賽有什麼看法或者想法,可是他發現,從比賽開始,安亦池的表情就說不出的淡定,“這次贏球有什麼想法?”
“輸或者贏又怎麼樣?”安亦池昨天晚上才知道,原來昨天那幾個球員說的不是什麼餡兒,而是什麼恭喜。他對外國話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也就歇了要給那些球員送餃子的想法,“這世界上又輸便有贏,這次我們贏了,不代表以後就會一直贏下去。太過在意這些,有時候會本末倒置,不過…”他拆開一根棒棒糖包裝紙,塞到嘴裡含含糊糊道:“澳大梨呀比那個小頭有度量。”
安謹默不知道安亦池究竟是看得透徹,還是太過於單純,這樣一個人總是看透人的表象,看到最內裡的本質,雖然有些呆得可愛了些,不過說的話總是犀利得有他安家的風格。
不愧是他安謹默的侄兒。
安謹默如此想,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這次拿了冠軍,回家後想吃什麼,我提前叫廚子給你做好。”
“嗯!”安亦池點點頭,立刻有了精神,順便還往安謹默這邊挪了挪,讓兩人原本隔了兩個拳頭的距離變成一個拳頭,“小叔叔。”
“嗯?”摸人的腦袋有時候也會養成習慣的,但是安總裁覺得,這種習慣並沒有不良性子,所以決定不去改正了,偏頭見安亦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趁著紅撲撲的臉蛋,說不出的可愛。
伸手摸了摸還帶了一點汗意的鼻尖與臉龐,有些滑但是很軟,這時候他沒有去想帶著汗意的面板有多髒有多少細菌,他甚至有種想咬一咬那鼻尖的衝動,但是他只是摸了摸,便一臉平靜的問,“想說什麼?”
安亦池因為對方這個動作弄得愣住,想起這可能是長輩與晚輩之間的親暱,於是用腦袋在安謹默的肩膀處拱了拱,在白色襯衫上留下一點點的汗漬,“前幾天我給你打電話時,被別人聽到了。”
“然後?”安謹默任由安亦池在自己肩膀上拱來拱去,面色半分未變。
“然後說,我是長不大的孩子,以後等你有了妻子,我這樣容易被她討厭,”他其實沒有想到安謹默會結婚,在他認知裡,安謹默是和師傅一樣的,身邊不會有別的女人,只會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安亦池知道,他犯了貪戒。人的慾望是無窮的,沒有得到的時候還好,得到了便想要求得更多。他以為自己以後就不是一個人了,但是別人告訴他,小叔叔不可能陪他一輩子,他心裡就開始不舒服了。
聽到這句話,安謹默卻沉默了,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