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圍攻光明頂事畢,我想帶音音回武當養病,不知你意下如何?”
滅絕師太哪裡會不同意,她揮了一下拂塵,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希望音音能在武當好好養病,早日康復,我們也好安心。”
張無忌幾日來和峨眉的這些師姐妹並無太多交集,因此也不知道音音和殷梨亭的關係。
他越看越迷惑,殷梨亭和音音動作親密,難道這位殷師姐在紀姑姑死後和殷六叔訂了親?可是不對啊,這兩人年紀未免差的太多。
張無忌當年來到武當,因為受了寒毒和雙親去世的打擊昏迷了些日子,那時候音音已經去了峨眉,他們幾乎等於沒有見過。
就算是見過,音音如今的相貌也完全沒有相似之處,認出的可能性太低了。
張無忌既不能去和自己的殷六叔相認,心裡又抱著疑惑,一路上不停偷偷看馬車另一頭的兩人,弄得殷離心裡窩火,恨恨的掐了他,驚得張無忌差點痛的叫出聲來。
殷離輕輕在他耳邊斥道:“你是不是看人家姑娘美貌,就一直注意她!我告訴你,你說好要娶我的,不許看別的女人!”
好在殷梨亭的注意力一直在音音身上,這才沒有注意他們竊竊私語。音音窩在殷梨亭懷裡,只覺得身邊一陣溫暖,不由又向裡縮了縮,殷梨亭緊了緊自己的懷抱,望著音音的眼神裡滿是柔情。
見這二人這麼親暱,殷離心裡羨慕,卻說不出口,她多想自己也能有這麼一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
在一線峽與六大門派會合後,峨眉派原地休息,滅絕師太則與眾位掌門商討進攻之法。此時張無忌已經為了救常遇春受了滅絕師太的三掌而離開了這裡,殷梨亭此時則留在音音身邊照顧她,片刻不離。
“爹爹,你累不累,坐下休息一會兒吧。”音音靠在軟墊上,臉上已經有了些血色。
殷梨亭停下手裡的動作,坐到了音音身邊,從懷裡掏出了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音音:“這是我在來的路上看到的,上回你回武當的時候,不是丟了一個耳墜嗎?我看到了一對一模一樣的,特意買下來了,看,你喜不喜歡?”
耳墜明顯比音音之前的那一對要精緻的多,琉璃耳墜裡面鑲嵌著一朵小小的梨花,清淡怡人。音音直接帶了上去,側過臉來,問道:“爹爹,你看我帶著好不好看?”潔白如玉的耳垂上一抹幽藍,極是誘人。
殷梨亭的耳垂不經意間就紅了起來,他略有些結巴:“音音戴上很……很好看。”心裡卻想著自己這奇怪的反應是怎麼了?他竟默唸起了經書,想要冷靜一下。
空氣裡氤氳著一股潮溼而溫熱的氣息,殷梨亭覺得自己臉熱得很,鬆了鬆領口。
想到音音的藥快好了,殷梨亭終於找到了暫時離開這裡的理由:“音音,我去幫你拿藥,你要好好待著,別亂跑。”
音音怎麼看都覺得自家爹爹怎麼這麼像落荒而逃呢,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難道我戴上那個耳墜那麼難看嗎,把爹爹都嚇跑了?
心急火燎跑出來的殷梨亭去看藥好了沒有,路上卻碰到了和其他門派商討完攻打光明頂大計的宋遠橋,“六弟,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宋遠橋和殷梨亭找了個偏僻的地方,看了四周無人後才開口。
殷梨亭發現宋遠橋面有難色,似乎欲言又止,他便先開了口:“大哥是有什麼要事要和我談,不必猶豫,直說便是。”
“那好,我便說了。”宋遠橋嘆了一聲,“其實是關於我們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子的。梨亭,不瞞你說,我和你嫂子一直都想著青書和音音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後來音音到峨眉去了,但是兩人的情分還在,而且都知根知底的,便是結了親也好的。”
“此前我也和你提過這事,本以為沒有什麼變數,可是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