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熟練的。
首先要準備一個大的揹包,四十四到五十升就夠了,然後還需要一個小揹包放一些必須的小件物品,如旅遊資料,零食等等,另外筆,燃燒彈,指南針摺疊雨傘之類的也是當然要帶著的,還有一些常用藥品,如止血貼、紗布、繃帶、喇叭牌正露丸、驅風油、感冒藥、曼秀雷敦薄荷膏。”他居然開始向我說起他的旅遊常識了,所以我不得不咳嗽了兩聲,打斷了他的話。
“不好意思,我說過頭了。”他尷尬的笑了下,不過卻非常苦澀。
“三個人準備好東西,又對準備去的地方的天氣以及風土人情做好準備後就出發了。
很遺憾,我至今不想告訴你我們具體去了哪裡,因為我是在不想讓更多好奇的人在受到傷害,或者說我自己也無法描述那裡的狀況,只知道大概是湘贛交界的一帶吧。
那時候天氣已經非常炎熱了,不過對於經常在外單獨旅遊的我們並不覺得難以忍受,一行人很順利地沿著地圖的指示前進,我們並沒有特意規定方向,只是隨意的旅行,希望自己可以融入大自然多一些。
可是我們忘記了長期生活在鋼筋水泥堆裡的我們已經沒有了祖先的自我保護能力和對危險的敏銳嗅覺了。
在經過一片叢林的時候,我的一位隊友忽然被蜇傷了。他並沒有看清楚是蜜蜂還是馬蜂,或者是其他帶著劇毒的昆蟲。
這種程度的傷對我們來說是小兒科了,既然準備好了脫離團隊旅行,被蛇咬被蜂蜇早就應該計算在內。
可是我忘記了,不是每個人都能適應蜂毒的。好比青黴素,可能你去年沒事,但今天體質發生變化,就過敏了。
有些蜂毒會進入血管,會發生過敏性休克,以致死亡。雖然我和另外一個人連忙用消毒針將叮在肉內的斷刺剔出,然後用力掐住被蜇傷的部分,用嘴反覆吸吮,以吸出毒素,並且塗抹了一些藥物。可是他的狀態很不好,十五分鐘後,臉色開始變青,呼吸也變的非常急促,被蜇傷的地方紅腫得像饅頭一般大小。他的脈搏和心跳都開始下降了。我的氣力比較大,所以只好背起他,趕緊尋找當地人,既然他們在這裡生活,自然對蜂毒有辦法。
還好沒走多遠,我們看到了一處建築物坐落整齊卻又稀疏的村落。
不過那裡的土卻非常柔軟,當我揹著朋友踏上那塊土地的時候,感覺踩在了一塊厚厚的毛絨地毯一般,低頭一看,土都是紅色的。
村裡的人不多,不過還是非常熱情,他們對我們的來到非常詫異,看得出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果然依我所料,他們對治療蜂毒很拿手,一個看上去大概六十來歲,卻鶴髮童顏身體依舊硬朗的老人叫我們把朋友抬到他家,隨後去裡屋配置了一些草藥,用嘴巴嚼的稀爛,混合一些黑黑的汁液,塗抹宰了傷口上。很快,朋友的傷口開始消腫,不過他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嘴唇乾的發裂。
村裡人很友好地招待我們,使得早已經習慣於都市裡爾虞我詐日子的我們非常感動,只不過,老者提醒了一句。
‘千萬別讓你的朋友吃土。’
‘吃土?’我和另外個朋友覺得非常奇怪,雖然這裡的土的確有些與眾不同,但還不至於拿起來當美味佳餚吃下去的地步。我忍不住口西笑起來。老者有些不快,但還是摸了摸鬍子,又叮囑了一句。
‘蜂毒已經沒事了,但你的朋友最好在完全康復前不要碰我們這裡的赤土,否則,我們也救不了你們。’說完,邊起身忙活著為我們做飯了。我和另外個驢友看了看躺在床上仍然昏迷著的同伴,忽然感到有一絲如流星劃過的不安。
老者吃得很少,可能正是他們這裡的養生之道吧,只不過我忽然發現,包括老人在內,這個村子的所有人臉色都很紅,猶如關公一般,白天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