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哨兵在俯身彎腰的時候還不忘藉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報復一下對方當初的跋扈,“看看你的狼狽樣子,丟了哨所老大一定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他還想繼續說下去的,不過殘酷的現實卻讓他後面的話中止在斷裂的脖子上。
在被脖頸折斷的劇痛拖入黑暗深淵之前,這名哨兵終於意識到自己扶著對方胳膊的手到底摸到了什麼,‘不是肌肉。。。。。。好硬,像是。。。。。。’
“啊啊啊!!他倒下了,他倒下了!”聽著對方故意裝出來的驚愕叫聲,他想從地上爬起來警告同伴,不要讓這個冒牌貨衝進戰壕裡,不要讓這個傢伙知道老大的指揮所到底遷移到了什麼位置,不過他能做的只是趴在地上連一根手指都無法移動,痛苦的嚥下最後一口氣。
“那幫娘們一定是從第三連的防區漏過去的!”冒牌中士大呼小叫的爬起來,手腳並用竄到戰壕邊一頭栽了進去,他還沒爬起來便高聲喊道,“你們都他*媽愣著幹什麼!快開火!小心那幫娘們衝過來!!”
這時戰壕裡大部分計程車兵都在休息,連日來的辛苦勞作讓他們早就疲憊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這時還有士兵懶洋洋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對中士說道,“你是哪來的王*八蛋?不過漏過去個……”
這個士兵的話語停留在一束橙紅色的鐳射下,中士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支鐳射手槍,一槍在那士兵頭上開了個焦黑的窟窿,肉*體被高熱灼烤的氣味慢慢在戰壕裡升起來,於此相對的是那死亡士兵身邊面無人色的同伴。
“婊*子養的!”其中一個人高馬大計程車兵被那鐳射勾起了心中得恐懼,他不知道別人叛變帝皇是為了什麼,反正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脫離一直跟在身後的那支槍。
當初第一個暴起殺了原政委計程車兵勉著袖子站了起來,那束鐳射讓他想起了很多不好的回憶,不過他剛剛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說出第二句話來,一束紅色得鐳射再次從那黝黑的槍口中射出,在他眉心留下了一個焦灼的小洞。
“我說!反擊!”滿臉是血的中士冷冷得掃視著戰壕裡被驚醒計程車兵,他透著寒氣的聲音加上地上兩具新鮮出爐的屍體讓這些士兵不由自主的從休息的位置爬了起來,哪怕是還在睡覺的傢伙也被同伴連打帶踢從深沉的睡夢裡拉了回來。
這些士兵像是被雨打了的鵪鶉一般提著步槍呆立在戰壕中,每次被那如同冰針般的視線掃過都是一陣心裡發冷,他們生怕面前這個傢伙再次舉起槍幹掉自己,眼前發生得景象就像是最離譜的戲劇一般,幾個沒有睡著或者是在一開始就醒來計程車兵更是有擦擦眼睛的衝動,因為面前這個渾身血腥透著殺氣的中士剛剛還是一個大呼小叫的膽小鬼。
從膽小鬼到冷血督戰官的劇烈轉變讓這些士兵一時間無法適應,或者說他們很難接受這種太過劇烈的轉換。
“你們這幫懦夫!”中士看到面前計程車兵一個一個唯唯諾諾的樣子大吼一聲,如同天雷般的聲音震得那幫士兵渾身一顫,在吸引到了足夠多的視線後他舉起槍衝著戰壕一邊開了幾槍,“那幫娘們正在越過三連的防區!我們得把她們擋在開闊地裡,和三連那幫瞎眼的婊*子一起夾擊她們!”
不過大多數士兵都沒有如他所願舉起槍朝三連的陣地射擊,冒牌中士看到不遠處的黑暗中人頭攢動好像有個傢伙正在努力分開擋在面前計程車兵想擠過來。
“正主來了。”一個聲音突然在冒牌中士的耳邊響起,透過裝置在聽小骨上的特殊裝置震動發出的聲音無需擔心會被旁人聽到。
看著面前的人潮慢慢分開,一個身材健碩的傢伙出現在冒牌中士面前,他一走出來就低頭看向地上的幾具屍體,分辨清屍體的身份之後他抬頭看向面前這個滿臉是血的中士,“誰給你的權利槍斃我的兵?”他在說話的時候眼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