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早點備份大禮!”
閻蘿兒看著晃動的帳簾,眼底閃過疑惑,駱清蓮這話是何意思?
她為何要備份大禮,要送給誰?駱清蓮之所以這麼說,定有他的用意。
這個問題,她並沒有糾結多長時間,第二日,她離去前,所看到的和諧景象已告訴她答案。
翌日拂曉,‘乒乒乓乓’敲打聲,撓醒眾人的清夢。
閻蘿兒起身整裝,離開帳篷之後,就立馬往冷行帳篷走去,同時,經過搭臺之前,看到百名侍衛正賣力砍樹,建搭臺,‘乒乒乓乓’的敲打聲,令人十分煩心,她不由的揪起眉頭。
“離哥…”銀鈴般的女子聲音愉悅響起,語氣裡透著淡淡羞澀之意。
閻蘿兒停下腳步,吸引她的不是那女子聲音,而是剛從帳篷巷裡走出來的頎長身姿,栗色長髮隨著晨風微微飄動,他因為女子聲音,停下腳步,緩緩回過頭,輕笑喚道:“霜兒!”
雖然男子正背對著閻蘿兒,但她卻能輕易的想象出,他正露出溫和的笑容,原來,他不是隻會對她才會露出溫柔。
這時,帳篷小巷裡奔出嬌小的身影,停在步離的身前,揚起如日陽般的燦爛笑容,清秀面容有著淡淡腆靦:“離哥,你這是要去哪?”
“隨意走走!”步離輕抿唇角,彎起淡淡弧度,語氣透著微不可聞的疏離。
柳宜霜咬著紅唇,露出小心翼翼的表情,試問道:“我可以跟離哥一起隨意走走嗎?”
閻蘿兒聽到這裡,那顆心不由緊張提起來,心裡十分希望步離拒絕那名女子。突然,她為自己這個想法弄震住,她何時這麼在意步離了?
步離只是小小猶豫半會,溫和回答:“當然可以!”
柳宜霜臉上的笑容更為動人,立刻走到他的身旁,以他同行,然後,飛快摘取腰間的玉佩,雙手遞到步離面前,含羞說道:“這是我從小佩戴的玉佩,作為…”她緊張地咬著下唇,然後迅速說道:“作為訂親之物!”
語落,她立刻羞臊的撇過頭,不好意思再看著步離。
訂親之物!
站在他們身後的閻蘿兒,握緊雙拳,豁然明白昨夜駱清蓮的話,步離要與那名女子成親了嗎?這該說是好事才對!可為何她心裡這麼難受?甚至那股生生疼痛正在蔓延全身!
她有些站不穩的扶住身旁的帳篷上,就在這時,有人喊道:“殿主!”
閻蘿兒迅速拉回神智,深深吸口氣,故意不看向步離那邊,整理好思緒,對著走來的冷行說道:“行叔,這幾日就交給你了!”
冷行爽朗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放心,定會在臨走前,特意再囑咐一聲!”
閻蘿兒微微點頭,與冷行轉身離去。
身後那道視線如吞絲般緊密地纏繞她的身影,透著期盼,希望她能回身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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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西里的小雪,頻頻飄落不停。
閻蘿兒回到西里城,並未立刻就去找白純,而是趕回到分堂。
此時,她倍感乏累,全身軟棉棉,似乎使不上力氣,噴出的鼻息滾滾發燙。
“主子!”分堂的使者一見閻蘿兒回來,當場鬆了一口氣,連忙上前說道:“主子,太子殿下的護衛等你好些天了!”
“宮烈日的護衛?”她疑惑挑挑眉心。
是武狄嗎?難道他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而要找她嗎?
她想到有這個可能,腳步不禁加快許多,而且武狄是她的五哥,心頭自然有些焦急。
‘碰’的一聲,她推門而入,卻見武狄坐在主位上,悠閒自在的品著茶,吃個糕點。
跟著閻蘿兒身後的使者,眼角猛然抽